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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HarrietPo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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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Flame in Your Eyes(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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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托利亚第一次见到德拉科·马尔福,还有harriet·potter,是九岁的时候。

尽管她的家族,格林格拉斯,也是二十八个纯血家族之一,但与马尔福家来往得并不密切,最多就是彼此父母在魔法部或其他场合见到时,能不痛不痒地相□□点头,打个招呼的程度,远远没有到会邀请彼此过来喝下午茶,时不时一块出国度假的程度。

因此,这次会面,完全属于巧合。

阿斯托利亚正想躲开自己的姐姐,尽管她非常爱自己的姐姐,但她与达芙妮相处得并不好——可惜的是达芙妮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出生那会,正是神秘人的势力如日中天,搅得整个魔法界人心惶惶的时候,阿斯托利亚的父母当时非常谨慎地选择了自己的立场,他们虽说支持神秘人的纯血统观念,但还没有狂热到想要成为食死徒的地步,这就让他们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尽管一时半会还不至于被迫害,可也说不准这达摩克里斯之剑什么时候会掉下来。为了保证他们刚出生的女儿的安全,阿斯托利亚的母亲做出了一个艰难的选择,那便是把达芙妮送到与她有姻亲关系的莱斯特兰奇家族中,交给克拉莉斯·莱斯特兰奇,即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的奶奶抚养。

克拉莉斯原本是布莱克家族的人,后来又嫁入了莱斯特兰奇家族,她会教出一个怎样的女孩,是不言而喻的。

神秘人倒台以后,这场惨烈的战争在巫师社会中留下的裂痕让阿斯托利亚的父母对纯血统有了不少新的观点——更加开放,平等,包容接纳的观点,并且完全体现他们此后对阿斯托利亚的教育上。不过,兴许是出于对大女儿的愧疚,当他们将达芙妮接回来后,并没有致力于扭转她脑子里被克拉莉斯·莱斯特兰奇种下的那些根深蒂固的传统巫师观念。之后,随着麻瓜出身巫师数量的逐年增多,以及那场大战遗留的惨痛记忆逐渐淡化,阿斯托利亚的父母反倒开始怀念起过去麻瓜出身巫师处处受限制的那个时代,想法也渐渐被达芙妮同化——这就导致阿斯托利亚成了家中的异类,一个虽然从出生就被养在父母身边,却反而不如达芙妮与父母来得亲昵,来得更有共同话题的一个异类。

但阿斯托利亚从未就这一点说过什么,哪怕达芙妮才花了十分钟尽情地挖苦讽刺一个从服装店橱窗外走过的女孩。那个女孩身上穿的是麻瓜们的衣服,头发乱蓬蓬的,戴着一副眼镜,还有个大个子陪在她身边,妈妈说那是海格,霍格沃茨的钥匙管理员和猎场看守。

“霍格沃茨要是再多一点这种玷污巫师纯粹性的学生,我觉得我根本都没有必要去那儿上学了,克拉莉斯奶奶说过,其实德姆斯特朗也非常不错,最重要的是,他们绝对不会允许……”

阿斯托利亚觉得自己的忍耐到了极限。

“妈妈,我可以去对面的福洛林·福斯科冰激凌店里逛逛吗?”

她尽量用自己最柔和,最礼貌的声音问道,丝毫不想让妈妈瞧出自己对达芙妮的不满——自从达芙妮回来以后,她在父母眼中的重要性永远排在第二。他们几乎把全部的关注都倾注在这个一出生就被迫与自己分离的孩子身上,想要尽可能地把最初六年的亏欠全都补偿回来。

“别走远了,甜心。”玛格丽特,也就是阿斯托利亚的母亲,漫不经心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往她手里塞了几个银西可,“一会就回来,知道吗?”

“知道,妈妈。”

攥着那几个银西可,阿斯托利亚漫无目的地在对角巷里闲逛了半个多小时,偶尔停下来,逗弄逗弄宠物店外,栖息在枝条上的猫头鹰。在其中一家店里,她瞧见一个阴沉着脸,长着巨大的鹰钩鼻,头发油腻腻的男人。他举着一个巨大的猫头鹰笼子,里面蹲伏着一只浑身雪白,睡得正香的雪枭,而店员正忙着给他找零钱。

像他那样的巫师——阿斯托利亚发觉自己正好奇地心想着——多半是不会给自己买一只雪白的猫头鹰的。今天有许多刚入学的巫师都来对角巷采购上学要用的东西,他独自一人站在这,身旁没有孩子,应该是买来送给哪个新生,作为一个惊喜的。

这么一想,不知道怎么地,阿斯托利亚心里突然生出了对那个不知名的,将要收到礼物的巫师的羡慕—— 尽管她很清楚,只要自己一开口,父母肯定会同意为她购买一只漂亮的猫头鹰,哪怕她还没到要去霍格沃茨的年纪。

但这就是问题所在,开口。

阿斯托利亚恰恰便是一个不会开口的人。

走过了咿啦猫头鹰商店,就是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阿斯托利亚原本对这种服装店一点兴趣都没有,要不是她姐姐不久以前才尖酸刻薄地评论过的那个乱蓬蓬脑袋从她眼角一掠而过,她也不会停下脚步。

就是在那时,她瞧见了德拉科·马尔福,还有harriet·potter。

严格来说,她那时候只看见了harriet·potter的后脑勺——等她真正有机会,近距离地看清楚对方的脸时,已经是三年后的事情了。那时,她已经以德拉科女朋友的身份站在他身旁,脸上维持着平静的神色,手却忍不住越搂越紧——大概是心虚吧,她心想,又不禁嘲笑自己懦弱与优柔寡断,明明想帮助德拉科扮演好女朋友的角色,却仍旧忍不住在他真正心爱的女孩面前畏手畏脚,似一只被暴露在镁光灯下的无助小兽,只想逃回属于自己的安全阴影中。

那一刻,她忍不住抬起头向德拉科望去,当他充满蔑视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掠过——不可避免地也擦过harriet·potter的脸时,她在他眼里看见了短短闪过一秒的火光。

就像是最漆黑的深夜里,从天际划过的带火流星,转瞬即逝,却仍然照亮了一瞬整个世界。

她第一次瞧见那火光,就是在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外,德拉科·马尔福笑着向harriet·potter伸出手去的时候。

达芙妮喜欢写信,因此阿斯托利亚连带着,也听说了不少德拉科·马尔福与harriet·potter之间的事情。

她的姐姐根本不相信一个斯莱特林会喜欢一个格兰芬多,因此信里大多数是讥讽的,尤其是德拉科·马尔福在第一堂魁地奇教学课上把harriet·potter救下来的那件事,被达芙妮花了好几页纸渲染,言辞里尽是对大难不死的女孩的嘲笑,但阿斯托利亚却由此留上了心。

那个时候,爱情于她,只不过是诗歌与童谣中歌颂男巫女巫之间的感情的晦涩字句,只不过是母亲在餐桌上偶然伸出并与父亲相握的手,只不过是那些在家谱里留下成双成对记录的名字,还没有具体到一个小小的眼神,一个不经意的笑容,一次难忘的悸动。阿斯托利亚只是觉得,德拉科·马尔福对harriet·potter的态度,全然不像是一般斯莱特林对格兰芬多会有的态度,因此,当达芙妮满脸愤懑地回到家,抱怨起了邓布利多的不公,又谈起了那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斯莱特林学生”,破口大骂他是学院的叛徒时,阿斯托利亚敏锐地察觉到,会奋不顾身地帮助harriet·potter,那个韦斯莱家的姑娘,以及那个格兰芬多麻瓜巫师的斯莱特林,只有德拉科·马尔福一个。

而在那个暑假,格林格拉斯家与马尔福家的关系也改变了。

破天荒地,纳西莎·马尔福在暑假刚开始不久,就派猫头鹰送了信件过来,邀请格林格拉斯一家前去马尔福家作客——不只是她们家,还有其他的纯血家族,尤其是那些上一次神秘人得势时,立场是偏纯血统巫师而非魔法部的家族,都收到了邀请。阿斯托利亚偶然有一次听到她的父母在房间中低声讨论,不清楚马尔福家为何突然开始拉拢纯血统家族。然而,虽然心有疑惑,但每次纳西莎·马尔福邀请,格林格拉斯家都必然应约。

“搞好关系总没错的,”她偶然偷听的那一次,从门缝中传来的,父亲低沉的声音如是说道,“说不定以后,还能促成达芙妮与德拉科之间的好事——纯血家族几乎都已经不剩什么人了,选择也越来越少了。达芙妮是万万不会嫁给非纯血巫师的,这点你我都清楚。”

“是的,”母亲叹了一口气,“阿斯托利亚倒是不需要我们操心,搞不好连韦斯莱家都愿意下嫁。”

后面的话,阿斯托利亚没有继续听下去了。

不过有一点,她很确定,那就是德拉科·马尔福是必然不会喜欢上达芙妮的。

这个看法并不是空穴来风,每次格林格拉斯家拜访马尔福家,德拉科·马尔福的不耐烦是显而易见的,匆匆地出来向他们打个招呼,转眼间便消失在会客厅门口——阿斯托利亚没在乎过他去哪,不过她也不耐烦这种冗长又无趣的会面,大人们谈论的尽是一些她下辈子都不会感兴趣的话题,她经常是礼貌性地坐一会,接着便借着想要欣赏马尔福庄园的园林风光,还有散养在园内的那几只孔雀的理由,也从那空气都仿佛能因无聊而凝结成块的会客厅中逃出。

第三次拜访的时候,她在后花园里撞见了德拉科·马尔福。

她看见了他,匆匆忙忙像急着要赶往某处的德拉科·马尔福却没注意到她。好奇心起,阿斯托利亚便跟在身后,远远看他走进了饲养猫头鹰的谷仓,她凑上去,垫脚从窗户内看去,发现德拉科·马尔福正焦灼不安地在他家所养的那几只猫头鹰面前走来走去,如同审讯犯人般地恶狠狠地瞧着其中一只。

“你确定你真的把信交给了对的收信人吗?”他压低了嗓子问道,谷仓外午后斜阳金灿灿地照入,正映着他鼻尖上的汗珠,把从鬓边垂下的金色碎发染得如白金般耀目,“你真的确定?”

猫头鹰发出了委屈兼不满的一声鸣叫。

“那为什么她一直没给我回信?”

猫头鹰不耐烦地砸了咂嘴,像是在说“我怎么知道?”

“一定是你送错了房子,我就知道,巫师的通信系统在麻瓜世界一点都不管用!”

阿斯托利亚在窗外禁不住笑出了声,自猫头鹰邮递系统被创建了以后的这么多年以来,德拉科·马尔福大约是怀疑其性能及准确性的第一人了。

“谁?”

德拉科·马尔福警惕地转过身来,阿斯托利亚没来得及躲开他的视线,只好悻悻地走到了谷仓门口。

“你是达芙妮的妹妹?”看了她两眼,德拉科·马尔福总算记起了她是谁,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语气也一下子变严厉了,色厉内荏的模样一看就是心虚作祟,“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不是客人应该来的地方。”

阿斯托利亚有心要捉弄他,她大概猜得出来德拉科·马尔福是给谁写信又收不到回音,才会气急败坏到质问猫头鹰的地步。

“我知道你就是那个不愿意透露姓名——”

一抬眼,阿斯托利亚瞧见了他那双局促不安的眼睛,话到嘴边又被她吞了几个字回去,她不禁对自己一时起的戏耍心眼有些愧疚——一个会帮助格兰芬多又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斯莱特林,想来也是不愿意自己跟大难不死的女孩偷偷通信这件事,被人当场揭穿的。

“别乱说!”德拉科·马尔福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更白了,嘴唇颤抖着,迈出了一步又收了回来,似乎恨不得冲上来捂紧她的嘴,无疑在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不会说出去的。”阿斯托利亚放柔了声音,安抚着惊慌失措的德拉科, “这是我与你的秘密。”

她眨了眨眼,转身便出去了。

与其以梅林起誓,花费大量口舌让他相信自己是个保守秘密的高手,阿斯托利亚觉得倒不如用实际行动证明。

然而,她没想到,这个秘密很快就被hermes·granger戳破,令德拉科转瞬间成了斯莱特林眼中面目可憎的“亲格兰芬多派”。不过,纳西莎·马尔福在暑假时拉拢纯血家族的努力在此时起效了,碍着父辈们的交情,大部分斯莱特林在他面前还不会说什么含沙射影的话,顶多只是拿一张冷脸瞧他。但背后都对这件事议论纷纷,就连女孩子们也不例外。阿斯托利亚去还达芙妮的课本时,就听见她与潘西·帕金森提起这件事,“我真不知道他看上potter什么了,”潘西·帕金森抱着枕头,看着很是忧郁,“那女孩又丑又干瘪,除了脑袋上有个了不起的伤疤,哪儿都不如别人。”

“也许不是看上potter了,”达芙妮安慰她,尽管她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好奇那些格兰芬多在干什么,无意中参与了而已。他之前不是在球场上让那个韦斯莱家的女孩吃鼻涕虫了吗?就这一点看,他也没多亲格兰芬多。他可是一个马尔福,跟我们格林格拉斯一样,不可能有亲格兰芬多的倾向。”

“是那个韦斯莱家的女孩想让他吃鼻涕虫,结果魔咒反射了,”潘西·帕金森纠正了一句,“不过,你说得对,他可是马尔福呢,怎么会跟格兰芬多亲近呢?”

阿斯托利亚放下课本,默默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两个聊得热火朝天的女孩从头到尾都没发现她出现过。

会亲近格兰芬多,大约是跟姓什么没关系的,只跟是什么样的人有关吧。回到自己床上,阿斯托利亚心想,同寝室的几个女孩正在玩高布石,发出了轻微的嬉笑声,她们也邀请过阿斯托利亚一起玩,但是被拒绝了几次以后也识趣了。

就跟在家时一样,即便来了霍格沃茨,阿斯托利亚仍然觉得自己是个异类。

如果分院帽能把她放在赫奇帕奇就好了,翻了个身,阿斯托利亚飘忽不定地任由自己的思维发散,如同窗外那只小乌贼,漫无目的地四处遨游。异类在那个学院,多少应该会有个伴。

不对,霍格沃茨里并不只有她一个异类。阿斯托利亚突然记了起来。那个格兰芬多的男孩,gin,魔药课上因为没座位而不得不坐她旁边的,不也是一个吗?

同类总是更好辨认同类。gin大约也认出了她。只是他看起来是个性格比自己加阴沉内敛的,与其他韦斯莱家的孩子截然不同,即便他们两个都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他也只是偶尔抬头望一望自己,从不对自己说任何话。

从偷听来的格兰芬多学生的闲谈中,阿斯托利亚渐渐了解到不少与gin有关的事情,知道他所有的东西都不得不沿用自家兄弟的二手货,知道他是因为得了散花痘,才没能与他的双胞胎妹妹同时入学,不得不推迟一年——阿斯托利亚不禁因此对他生出了几分同情,要是他能跟自己的妹妹一块入学,现在也应该是harriet·potter那个牢不可破的小团体中的一员了吧,那样的话,gin大概也不会是这么一副阴郁寡言的模样。阿斯托利亚总觉得他要是振作起来,再换个发型,应该会很受女孩子欢迎——也不至于像如今这样,像个不合群的格兰芬多幽灵。

或许是为着这个原因,或许是为着达芙妮的那句“跟我们格林格拉斯一样,不可能有亲格兰芬多的倾向”,下次上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阿斯托利亚坐在了gin旁边——没人喜欢听吉德罗·洛哈特教授夸夸其谈,加上有了上次他试图展示他是如何收服雪人的魔咒,结果只让他的魔杖冒出了一股臭鸡蛋气味的黑雾教训后,大家宁愿挤成一团,也要坐得离他远远的。这种情况下,一个格兰芬多和一个斯莱特林坐在一块,倒也不显眼。

如果不是因为看到gin拿出了那个黑色封皮的日记本,阿斯托利亚即便一整个学期都坐在他身旁,估计也不会主动跟他说上一句话,“开口”向来都不是她的强项,选择坐在一个格兰芬多身边,只是她对自己“格林格拉斯”这个姓氏所代表的意义发起的一点小小挑战罢了。

但眼角瞥到数次gin遮遮掩掩地在黑皮日记本上写字,墨水被书页吸收又显出新的字迹,阿斯托利亚终究忍不住了,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魔法,而且,以她生长在一个斯莱特林家庭的熏陶来看,这本日记本附着的,很有可能是黑魔法。

“这是什么?”趁着吉德罗·洛哈特教授在教室另一头跳来跳去,企图重现他是如何与狼人格斗的现场情形,顾不上注意底下坐着的学生是否昏昏欲睡,还是窃窃私语的时候,阿斯托利亚小声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

gin被吓了一跳,迅速将日记本塞进了书包里。阿斯托利亚有些无奈——她也不想每次主动跟男性开口就是把他们吓着——但看gin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模样,她也没再说什么。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韦斯莱家的孩子手上会有疑似黑魔法产物的东西,可是,这也与她无关,不是吗?

也不见得一个异类,就一定要管另一个异类的事。

学校里的生活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阿斯托利亚每天按时上课,下课,吃饭,做作业,与同学们保持着既不冷也不热的关系——不会亲密到形影不离,永远叽叽喳喳有说不完的话,却也不至于被排斥在外,一个人独来独往,惹人注意。

她觉得这样挺好。直到万圣节那天。

她早就从达芙妮的信件中听说了去年万圣节的巨怪惊魂,因此很高兴今年能安安稳稳地吃完一顿丰盛的万圣节宴席。她注意到harriet·potter, rona·weasley,hermes·granger,还有gin都不在格兰芬多长桌上,便记起似乎听寝室里的女孩们说过,harriet·potter不自量力地邀请了塞德里克·迪戈里,那个学校里长得最帅的男孩与她一同去一个什么晚宴——虽然在阿斯托利亚看来这远远称不上是自不量力,但大约是没能成功,因此转而将gin带去了吧。她心不在焉地思索了这件事几秒,意外地倒挺为gin开心的。

希望这件事能是一个他加入格兰芬多铁三角小联盟的契机,阿斯托利亚小口地咬着牧羊人派,心想,这样的话,gin应该不会再看起来那么孤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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