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赔偿巨额的罚款，要么就是必须停止拍摄。”
“这样，你总可以满意了吧？”
陈宇凡满意地点点头，他要的就是这么个结果。
他毕竟是在跟芒果台这种大单位合作，即便对方不是故意来压他。
但人家长期以来凭借地位优势，行事肯定没那么客气，无意间也会透露出盛气凌
人的态度。
是以，陈宇凡眼下既然有资源优势，就必须尽量占据主导权。
随后，他又问道：“乔台长，我需要先问你两个问题。”
“第一，你在芒果台到底有多大的话语权和决定权？”
“第二，如果节目出现他人的干预和影响，你愿意付出多少代价？”
听到这两个问题，乔娜不由得重新审视起陈宇凡这个年轻人来。
陈宇凡今年不过二十五六岁，一般来说，也就是大学刚毕业三四年的样子。
严格来讲，这个年纪的人，还没有特别成熟，尤其是对社会上的很多东西，也没那么门清。
不过观陈宇凡的表现，听他说话，乔娜能感受得出，陈宇凡拥有着他人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才得到的功力。
这是自然的，陈宇凡可不是穿越到了这个时空这么简单，他还重生了。
前世的时候，他虽然混得不怎么样。
但也算是娱乐圈从业者，算是个9流导演。
即便没有接手过大制作，也没有合作过大咖演员。
不过他到底在圈子里混了快20年，经验和见闻都不少。
更别说，前世的娱乐圈是一个发展得十分纯熟的圈子。
虽然这
种纯熟，既体现在了好的方面，也体现在了坏的方面。
然而论黑暗，那肯定是前世的娱乐圈更为黑暗。
人心之脏，心肠之歹毒，这个时空的人拍马都赶不上。
当然了，这种极度恶劣的情况只是少数。
大部分人，都是受到了圈子的影响，才沾染了一些坏的习气。
而剩下一小部分，则是没有被同化，整体上来说，还是个好人。
因此，陈宇凡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后者说，他的防人之心很强。
遇事先以最坏的情况去考虑，如果真发生了这种事，他起码早就有了准备，不至于被坑得很惨。
要是没这么糟糕，他就当赚到了。
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直在提防乔娜，或者说，是提防芒果台的理由。
而乔娜呢，她明白，陈宇凡问的这两个问题的重要性。
她有多少话语权，决定了能把陈宇凡的方案执行到什么地步，以及跟台里争取到多少的资源。
而她能付出多少代价，则会体现在，当节目火爆，引得台里领导眼红、想分一杯羹，或是想要插手的时候，她能多维护节目。
更准确地说，是她愿意付出多少代价，去维护陈宇凡的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