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凡这么说，是想表达，他无法接受这样的条件。
如果他是一个没有什么经济保障，灵光一闪想到了天才般的主意，碰巧被芒果台看中。
且他因为想要改变生活的关系，急于变现。
那他倒是可以接受买断的价格，毕竟买断的话，价码肯定不会低。
只是，他自觉自己不是这样的情况。
钱的话，他虽然不是很多，却也足够生活了。
而且影视公司那边的电视剧肯定能带来巨大收益，跟秋城卫视合作的综艺，他也能拿到广告分成。
还有跟音悦唱片的合作，等褚杰他们的专辑发布后，他也会源源不断拿到销售分成。
即便他现在没太多的钱，可用不了多久，他的资产妥妥就能达到千万级别。
这么多钱，虽然无法让他完全实现经济自由，却也可以很大程度上改变生活质量了。
更重要的是，他的综艺资源可不是灵光一闪才得到的。
他脑子里的综艺资源，比这个时空多年出现的综艺加一起都多。
而且就算从中选择质量高的综艺，他也可以得到巨大且持续的成功。
这样的情况，他要是接受了芒果台的买断条件，就太傻了。
乔娜也明白这其中的差别，而她之所以这么说，一来是因为立场的关系，她要尽量为台里负责，尽量少花钱，办大事。
另一方面，她也不确定陈宇凡手里还有什么综艺资源，也不知道这些综艺资源的质量如何。
如果陈宇凡还能拿出优质的综艺，那这个条件，倒是也可以改变一些。
“陈先生，既然是买卖，你总要让我见到货吧。”
“我连综艺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呢，你总不能让我直接开出一个太高的价码吧。”
乔娜试图先验货，然后再开价。
而陈宇凡据理反击：“我还没见到钱呢，要是先把综艺的内容告诉给你。”
“回头你不完成合作，自己跑回去把综艺做出来，那我不是亏大了吗？”
“我可是知道的，法律基本上不会保护创意，我就算是原创者，也无法起诉你们。”
法律对于抄袭是有惩罚标准的，尤其是在这个文娱产业不发达的时空里。
既然产业已经不发达了，还不好好保护的话，就只能是继续烂着。
是以，官方对于文娱产业的抄袭，向来都是从重处罚的，最严重的，甚至都能以刑事处罚来算。
不过再严重
的处罚，也要讲道理。
抄袭，可不仅仅是创意相似或相同那么简单。
必须得是具体的内容达到了一定的相似度，才会被判断为抄袭。
比如说，有的人拍了仙侠剧，哪怕是第一个拍的。
但也不意味着后面的人就不能拍这个题材了，只是撞题材的话，并不算抄袭。
除非是不仅撞了题材，还撞了角色设定、故事脉络和台词等具体内容。
当然了，哪怕题材不同，其他地方相同也是抄袭。
因此，创意本身很难得到保护，如果陈宇凡真把综艺内容告诉给乔娜。
乔娜随便找个理由不同意合作，再私底下把综艺给搞出来，那陈宇凡可连哭都没地方哭。
听陈宇凡这么说，乔娜只能说道：“我们可以签订一个意向合约，如果我们私下拍了你的综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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