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奴婢记得您说的消除游戏好像不是叫这个名字。”
云华在拼接处的地板上跺了两脚：
“别跟我提羊了个羊！”
第二天一早，又儿再次来到暗室。
听到脚步声，宫烨悠悠转醒，不过与往日不同的是，他没再睁开眼睛，毕竟做了这份无用功，最后也是个睁眼瞎。
“醒了？”
宫烨没理会。
又儿站得笔直，高傲地俯视被她折磨得毫无力气的掌院大人：
“我一直好奇，云华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们这么多人喜欢她。”
宫烨：......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宫掌院，你知道吗？你喜欢的公主殿下，她身边有很多男人，几十位面首自不必说，另外有太医院的高仙芝......”
听到这里，宫烨的手不自主地握成了拳。
“还有鸿胪寺的权无负......”
宫烨的心脏骤然颤动。
“以及负责禁军的霍骁......”
服过毒的大脑再次开始嗡嗡地疼，耳朵也开始发出不间断的耳鸣。
“云华的每个男人都那么优秀，她身边没有你的位置，所以你还是趁早收心，撞了南墙，把墙扒了继续走的，可是傻子行为。”
说了半天，一点回应也没有，又儿再接再厉：
“你的真心对于云华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几天看不到你，她便会忘得干干净净，你义无反顾的爱，根本就是镜中月、水中花。”
锦上添花？镜中月？水中花？
宫烨在心里不断重复着又儿的话，是了，那次的吻，不过是公主的一时兴起，突然为之，公主心里没有他，不然不会任他失踪，完全不惦记。
眼泪借着侧躺的姿势滑向一边，慢慢汇聚在一起，然后越流越快，直到将刚刚干透的头发再次打湿。
“宫烨？”
没回应。
“宫烨？”
还是没回应。
又儿蹲下身，将两根手指放在他鼻间，还有气，但是......
眼睛、鼻孔、嘴唇，还有双耳处全部开始流血，越积越多，样子着实骇人。
“孟孟！”
听到在叫自己，孟孟快步来到暗室：
“姐姐，怎么了？”
又儿指着地上已经昏死的男人：
“我们下的药不会让人七窍流血的，可是你看......”
孟孟的眼力很好，黑暗中按照又儿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被宫烨脸上的七道血痕吓了一跳。
几步来到房间一角，稍稍用力按下一块墙砖，整个暗室瞬间明亮。
转身来到宫烨身边，仔细一看：
“确实是七窍流血，姐姐，我们不能再呆在这儿了，反正想知道的已经知道，现在杀了他，然后马上离开这儿。”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