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哑然一笑，在面前的桌台上摆上了一道牛排：“这你就别问了，我只能告诉你两个词，流氓和骗子。”
“啧。”亚诺咋舌。
一连问了半个晚上，直到晚上十点多亚诺才离开西城区。
西城区最高的一栋楼是新教教堂，墨本正坐在最顶层的阁楼里喝着咖啡看着书。
他很享受这种处在最高层的感觉，每当他俯视整个城区的时候总有一种尽在掌控的感觉。
“老大，下午那个东问西问的人离开了。”门口西装革履的下属说道。
“有说名字吗？”墨本问道。
“没有，只是对哈德苏的事情问得多些。”下属回答道。
“那就是斯兰德那边的人。”墨本摘下眼镜拿在手里擦拭，“最后去哪了看清了吗？”
“在东区里左转右转的，我们的人跟丢了。”下属回答道。
“有点反侦察意识，是个人才。”墨本重新戴上了眼镜，“都有谁跟他接触过了？”
“商店和赌场饭店的老板，还有我们的几个宣传口的人。”属下一五一十回答。
“明天他还会来的，安排几个人盯住，我找机会跟他套套话。”墨本把书随手一放，站起身喝完了桌上杯中的最后一点咖啡，“如果是个能用的我就拉进来。”
另一边，亚诺一出西城区和东城区分界的那条河就发现了有几个人跟着他。
他这种直觉是以前哈德苏经常让几个流浪汉盯梢干坏事练出来的。
“少说七个人了。”亚诺向右边转弯。
后面零零散散跟着的三个人跟着亚诺右转，却找不到人了。
几人对视一眼，紧走几步默不作声扫视了几下犄角旮旯，但是亚诺就像是凭空消失一样不见踪迹。
其中一个捂住了耳朵，应该是进了电话有人联系他沟通情况。
但是那边的人同样也没有亚诺的踪迹。
几人无奈地转身离去，只能拿跟丢来汇报了。
亚诺在窗边看了看情况，才进了屋里。
“多谢几位。”亚诺道谢。
房主并不在意，说道：“墨本手下的那些家伙总是搞些乱子出来，最是不安宁。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帮你也是帮我们自己。”
亚诺出了房门就向斯兰德家走去。这下他确定没人跟踪他了，可以放放心心走大路回去。
斯兰德得知了亚诺这一天的战况，知道亚诺的辛苦，嘱咐他早点睡之后又拿了一封信说道：“这是给你妈妈的信，你离开的时候记得带上。”
“知道了，舅舅。”亚诺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