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找楼夕。”
李好若有所思的点着头“行行行，我说你怎么舍得把公会散了，原来是找到后路了。”
李好举起酒杯“不对啊，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程千易叹口气“本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不过告诉你还是指着你帮我跟楼夕说说好话，免得他敌对我。”
“好说好说。”两人一碰杯，把酒喝下。
程千易也慢慢和他说起了小时候的那件事，还有他母亲和他说过的徒与神。
……
楼夕洗完澡回到房间，就看到风渊头发湿漉漉的盯着他的一张画看。
等楼夕把头发吹干，风渊还在盯着那画，他走过去一看，是一张大卫全身的素描像。
这还是楼夕一年前闲来无事画的，他记得是压在很下面的，怎么被翻出来了。
风渊垂着头，却抬眼看楼夕，他湿漉漉的长发披散，整个人像是刚落水了般弱小无助的望着楼夕。
风渊当然认识这是米开朗基罗的雕塑作品临摹，所以他没有问出他是谁这种问题，而是巧妙的问:
“哥哥，你为什么画他？”
楼夕“……”
楼夕眨了眨眼，缓缓开口道“因为这是一个年轻有力的裸体男子形象，他的体态健美、神情坚定、肌肉饱满、有生命力。”
风渊见楼夕这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样子，就有些想笑，但是他忍住了，而是有些害羞的低声道:
“哥哥，我的体态也很健美、神情坚定、肌肉饱满、有生命力，哥哥要看一看吗？”
风渊眼见着楼夕的耳朵开始泛红，然后……
楼夕打开了吹风机。
风渊终于是笑了出来，只是笑声被吹风机的声音完全掩盖。
他想着哥哥害羞时，脸颊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朵根，真的是很可爱啊。
楼夕帮风渊吹干头发，脸上的热意却还没有褪去，他将吹风机往旁边一放。
“睡觉!”
风渊脸上笑着，却极其听话的上床睡觉。
“哥哥。”
“哥哥？”
“嗯。”黑暗中，楼夕轻轻应了一声。
“哥哥，你刚刚是不是乱想了，小渊只是想当哥哥的模特。”风渊极其无辜道。
楼夕“……”
过了一会儿，楼夕才说“下次有时间再说。”
风渊脸上的笑容就没下来过，只是他知道分寸，再继续逗哥哥，哥哥可要生气了。
于是，他没再说，而是伸手将楼夕捞了过来。
这一下猝不及防，楼夕正想挣开，就听风渊委屈巴巴的说“哥哥，今天卡尔维那个臭老头把我叫过去，他能力比我强，压制了我的能力，还凶我，威胁我……”
这番话下来，楼夕非但打消了挣开他手的想法，还伸手回抱住了他，以此作为安慰。
风渊顺势将手放在楼夕的脸颊上，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晚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