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面上是在询问沈静盈，其实话语中已经隐约有确定的意思。
无非就是走个流程而已。
沈静盈咬了咬唇，脸色有些不太好。
其实她本身心里也是更偏向于姜洋宇的，毕竟姜洋宇的数据各方面都比秦衍不知好了有多少。
秦衍那首小火一把的歌确实不错，甚至上了热播榜，对于新人来说绝对是实力的证明。
秦衍也因此积累了一部分粉丝。
不过因为他的账号什么都没有发过，粉丝们也只是关注就完事，并未对其生出什么好奇心来。
不管是粉丝粘合度还是商业价值，都远不如已经经营几个月的姜洋宇。
可道理如此，沈静盈还是对那个负责人的态度有些许的不满。
不过现在并不是跟对方闹的时候。
沈静盈想着点了点头：“就按照你说的做吧。”
两人在交流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身侧的池初不知什么时候站起了身。
“那好，今天上午就先这样吧，小沈主管你也快点下去吃饭……”
负责人见目的达成，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来。
他正准备简单寒暄几句就这样散场，旁边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歌声。
并不算美妙。
因为那个歌声是未修音之前的。
说实话，要不是对方是自己公司的签约明星，后面还有点小背景，他若是在听歌软件上听到这首歌，肯定不会继续听下去。
“你们刚刚说的是这个姜洋宇？”池初歪了歪头。
她站在音箱旁边，表情隐约有些困惑。
“他甚至不如刚刚那个素人。”
其实姜洋宇的实力也没有真的这么不堪入目，只是他这首歌确实不擅长，想着自己也就是过来走过场的，实力并不重要，所以唱的相当敷衍。
但，这首歌也过于难听了。
正准备起身的负责人和沈静盈的动作都僵硬了一瞬。
“这样的水平……为什么不再练一练呢？”小姑娘似乎是真的不理解，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到了众人的简历名单。
“他发布了二十三首歌曲，其中十首播放量不过十万，最高播放量……一百零五万。”
池初说着停顿了一下，她似乎是笑了一声：“秦衍发布歌曲一首，目前单网站播放量五百四十八万。我不太了解这个行业，可这个东西难道不是越高越好的吗？”
不说秦衍的新歌发布时间还更晚，就是目前的播放量已经是天差地别的吊打了。
小姑娘温软无辜的语气，让这句问话平添几分嘲讽。
负责人其实是想生气的，可他到底顾及着池初的身份，最后只能耐着性子解释：“初小姐，这事情不是这么算的……秦衍的这首歌确实很火，但免不了有运气成分在，姜洋宇这边虽然不如他，可一直稳扎稳打。”
“他只是差一点运气而已。而且这是综艺，也要考虑到艺人本身的特点，秦衍唱歌不错，性格却很内向，他就不适合走到人前。”
负责人的借口找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