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
他表情僵住了，嘴唇颤抖满含不确定的的吐出了几个字：“鬼……你说的是鬼？”
“她刚刚有说自己鬼缘很好。”叶长淮平静的接话。
韩先生：“……”
他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而且那个时候大家的关注重点还是更倾向于找人，以为那不过是天师的一种手段罢了，谁能想到池初本身就是个鬼啊！
而且……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啊？”韩先生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太好。
宋宸没有在意，毕竟对于普通人来说，有鬼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冲击，但是叶长淮却多看了韩先生一眼。
他意味不明的点了点头：“当然。所以很多时候因果轮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青年低沉的嗓音为这句话平添几分说不上来的意味。
几人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结，或者说韩先生也并非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他到底是个求助于玄学的人，对于鬼神之事也多少有些了解，他接受不了的是一个看上去和常人没什么区别的“人”，居然下一秒穿透墙壁，称自己是鬼！
几人出去开车的时候，宋宸走到叶长淮身边，压低嗓音开口道：“你们今日的做法……不太合适。”
没等叶长淮开口，他就继续说：“人鬼殊途，这种事情还是不适合让太多人知道的不是吗？哪怕你们的门派就是这种风格，但那毕竟是鬼，你们两个未免有些太不注意了。”
他语气略带说教，仿佛池初和叶长淮是他的下属或者是师弟。
叶长淮神情依旧平稳不变，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宋宸，那一眼让宋宸想到了之前，想到了他说叶长淮算错了的时候。
那个时候叶长淮也是没有争论，也是用这样平静的眼神看着他和韩先生。
这让他不自觉有些说不上的难堪。
最主要的是，他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算错了。
“嗯。”宋宸听到叶长淮回了一个敷衍至极的单音节。
他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责怪”。
但有些时候，不在意比在意……还要让人感到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