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张子凡说的安慰吧？
二十分钟后，摩托车停在一处高耸入云的商务大厦。
在赵舒的带领下，两人走进电梯，按下楼层“17”。
“叮~”
电梯门开启，赵舒带着张子凡直接走进总裁办公室。
“晴姐，人我给你带来了。”
赵舒看着面前坐在老板椅上，一身职业装束也包裹不住的丰满身材的温晴，淡淡开口：
“他叫张子凡，想要录一首歌，你帮他。”
酷酷的赵舒，无论是面对谁，永远都是用最简单的调调，说着最直白的话。
从不拖泥带水，极为洒脱。
“小舒，你.....”
听到赵舒的话后，温晴这才摘下耳机，打量着站在赵舒身边的张子凡，柳眉微蹙。
年轻！
太年轻了！
这不是胡闹吗？
温晴叹了口气，看着已经自顾自地走到沙发上，安安静静的喝茶的赵舒，扶额头疼。
赵舒只负责引荐，她话说完了，根本不给温晴拒绝的机会，便自行喝茶去。
显然是要把时间和空间交给张子凡，有什么要说的，直接跟张子凡说就行。
“你叫张子凡？”
温晴站起身，一边整理因为久坐而有些褶皱的包臀裙，一边撩了撩耳边大波浪碎发，看向张子凡，冷冷开口：
“你想发行歌曲？？”
“是！”
张子凡点点头，直视温晴的眼睛，没有丝毫闪躲。
“......”
温晴微微叹了一口气，她本以为张子凡的话会多一点，没想到跟赵舒那丫头一样。
“你多大？成年了吗？”
“十九，成年了！”
“......”
十九岁，连毛都没长齐，这样的人就来发行音乐，这.....这不是胡闹嘛？
“你知不知道发行一首歌是一件很系统、很繁琐的事情？不是光有歌词和曲子就行的！”
温晴经营着一家音乐公司，主要业务包括:音乐品牌、音乐制作发行、音乐企划宣传、演唱会筹办、演艺培训学校、母带/词曲版权经营、数字音乐平台和产品整合营销等。
平日里忙到焦头烂额，根本没有时间陪这些怀揣着不成熟的梦想，一心就想着凭一首歌就能火遍大江南北的小年轻胡闹。
这对温晴来说，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可偏偏.....
偏偏张子凡是赵舒带来的，音乐公司成立时，赵舒帮了不少忙。
赵舒的面子、赵舒的人情，温晴不得不还。
但又实在不想在张子凡这个小年轻身上浪费时间，便只好试图劝退张子凡，让他知难而退，主动放弃。
见张子凡不说话，温情甩了甩自己的大波浪，然后环抱双手，冷漠开口：
“音乐制作包括：填词、谱曲、编曲、混音、录音、母带制作......”
“这些还仅仅是音乐制作，音乐制作完成后，还涉及发行和推广，那些流程更加繁琐。”
为了给张子凡带来压力，好让他知难而退，说话时，温情主动走到张子凡面前，漂亮的大眼睛紧盯着张子凡的侧脸，不放过任何细微表情：
“这些你都了解吗？你都会吗？”
温晴身为音乐公司的创始人兼女总裁，手底下管理着一百多号员工，气场自然强大无比。
别说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年轻，就是公司那些副总在她面前，也不敢.....
“你说的这些我确实都不会，但我也从不关心这些细枝末节。”
岂料张子凡脸上不仅没有丝毫慌乱，反倒顺势挑起温晴那白皙如雪的下巴。
在其满脸诧异中，用充满挑逗的语气，霸气开口：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美女姐姐，我劝你不要因为我年轻......就小瞧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