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受累把你们的眼线，列个清单给我。”
“好。”
“这么爽快？”
“你我夫妻一体，自然是要毫无保留的告诉你的。”
“我只是想心里提前有个数，若父皇问起来，我不至于那么被动。”
“不仅仅宫里，我在各臣子的府里都安插了人，回头一起列出来给你。这些眼线培养和安插起来不易，不如之后交给齐氏当铺接管，能为你所用。”
“你知道齐氏当铺和我有关？”
“恩，知道。”
“不会当铺里有你安插的眼线吧？”
“没有，齐晴管理谨慎周密，我始终无法得逞。”
“真没劲，还以为我做的天衣无缝呢，结果我的那些家底，不仅父皇知道，你也知道。你还知道我什么？”
“戏楼还有药铺。”
“哼，都是我当初给送去戏楼的那姐弟俩告诉你的吧？”
“你知道？”
“恩，做的太明显了点儿的。所以我就奇怪，你是怎么往皇宫和人家府里埋眼线进去的？”
“我来京之前便开始训练了一批奴隶，男女老少都有，然后让人扮作人牙子卖到各个府里去当下人，只要完成任务，就可以给他们自由，所以都很尽忠职守。”
“交换信息的地方，该不会是我的悦华楼吧？”
“是的，都会和那对姐弟接头。”
“还真被我猜中了，那皇宫呢？怎么安插你的人进去的？”
“我受悦华楼启发，偷偷训练了几个舞姬，送进了宫去，后来其中一个舞姬被封了充容。”
“你这回偷偷进宫闯出这么惊天动地的大祸，是她从旁协助的？不可能吧，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充容。”
“不是她，是五公主。”
“哼，我倒把她给忘了，想必她帮你的条件，是让你出卖色相吧？”
“没......我没有。”
“那就是她出卖色相了。”
“也没有。你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是她如狼似虎吧，她让你事成之后娶她吧？”
“......”
“她对你还真是贼心不死啊，小的时候，她就没少对你有想法。”
“我对她从来都没有过想法，我只对你有。”
“......我可真谢谢你了，我可承受不起。”
“是真的。”
“打住打住，换个话题。”
“行，换个话题。”凌翊总算松了口气。
“你的那些死士呢？打算如何处理？”
凌翊刚放下的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就地遣散。”
“行，那你现在就把这事儿给办了吧。”
凌翊点了点头，开门出去，过了一会儿，带着管家和一众死士来到了厅堂外。
众人都老老实实整整齐齐站了好几排，凌琪琪在心里默默数了数，乖乖，竟有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