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具体一点，具体到谁，已经没必要说了。
陈梦笙颔首，“第二个问题，这个世界的发展，究竟是天道说了算，还是天命之女说了算？”
时萱抬头看向上方，却不想头上只有火山口喷出，在低空聚集的硫烟，并没有来自天道的威压。
能屏蔽天道的？
六道法器？还是妖帝神器？
时间轴在小镜子手上，命运的星盘在小无那边，蚀命剪还没完全出世，因果丝被天道直接掌控。
轮回镜按理说还没有归位归墟才是，建木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找得到。
而妖帝神器，也只有妖帝血脉可以驱使。
不断排除之后……
“定时针？竟然到了你手中，真是意外啊。”
陈梦笙一点都不想和时萱拖时间，“回答我的问题。”
“制定计划，修正计划。就算是神，也可能千虑一失，没有谁说了算，在计划实行的那一刻开始，强大的法则效力能让一切变化控制在相应的轨道之内，就算是天道，也不能过多干预。
如果目的只是改变发展，那么就需要引入一个在计划开始之时，并不存在的量，变量，不变量都可以。”
变量具有一切可能，而不变量具有更强的可计算性。
陈梦笙了然，她说呢，时萱怎么这么敢，直接就把剧情提前了，原来如此。
剧情有强大的修复能力，只要控制住变量，一切就都在计划以内。
所以，她赌对了，时萱确实不是唯天命是从，只不过目前来看，她也是站在天道的那一边，让一切按照天道的规划发展。
剩下的，已经没必要探究了。
陈梦笙一歪头，整个身躯如同失去生气的人偶，骤然倒塌，连带着后面用术法掉起来的两个，也因为失去了力的支撑，狠狠地砸落地面。
顾长生用术法将两人身上的束缚切开检查一遍两人的情况，才示意时萱没有问题。
“怎么被抓的？”
“师尊，我刚到灵舟港口就被敲晕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哇。”
以若薇的战力来看。这种事情的确有可能发生。
只是隔壁的沈云川，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时萱只好问道，“仙道大会呢，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