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李英俊走后，姬离通过后视镜看着黄弃全程局促的样子，忍不住向后伸出手掌，“你把手放我手里来，刚有人在，不好说。”
黄弃不明白姬离为什么让他把手放上去，只知道没有恶意，他就犹疑了一秒，就把手放上去了，随后一道白光在车内闪了起来，黄弃穿着那身女娃人皮就进了姬离的空间。
“哎，车里终于宽敞了。”姬离呼了一口气。
“你让那位把气收一收，我们都能感受到那酸味了。”阎丞坐在南宫夕的另外一侧，咧了咧嘴。
蓝则在前方开车一言不发。
这次出来，蓝则实在是安静。
姬离忍不住问身旁看起来专注开车的蓝则，“你在想什么呢，这表情。”
“啊……”蓝则啊了一声。
“我只是在想，那个神婆是用的什么邪术，我记得师傅曾经，画过一张换身符。”蓝则说。
“还有这东西。”
“嗯，有。”蓝则抿唇，“但是不是你们说的邪术，换身是不可逆的，对施术者本身，也是有反弹的，那个神婆，应该也不在人间了。”
换身换身，一旦换成，是不可逆的事，且换身本身，也是一种大术法，当初蓝则看着师傅画成这换身符，符成的时候，修为直接去了大半。
也疑惑过师傅为什么如此做事，师傅只做好调息说还一个人情。
只是还一个人情，就耗费心神至此吗。
蓝则是符箓天才，感情上实在愚钝，至少活到现在，都没有让蓝则觉得有需要让自己自毁修为才能完成的人情不存在，或者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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