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池渝推开厨房玻璃门,炒菜的油烟一股脑涌来,他被呛的咳嗽两声。
彧罹关小火,大步走过去,抬手捂住他口鼻,揽着他往厨房外走。
“乖宝,出去等,别进来。”
“我不出去。”
贺池渝单手扒着门框不走,继续道:“爷爷训我了,你把脖子上的牙印遮遮。”
“遮不住。”
“用大号的创可贴。”
“家里没有。”
“那你咬我两口。”贺池渝踮起脚尖,把脖子往她嘴边凑。
“晚上再咬,菜过了火候就不好吃了。”
“菜重要,我重要啊?”
“你重要,所以不能饿肚子。”
贺池渝特别好哄,顿时笑弯了眼睛,抱着玻璃碗往她身上扑。
彧罹微弯下腰,单臂圈着他的腰,将人抱挂在身上:“不出去?”
贺池渝双腿圈住她的腰,头摇的宛如拨浪鼓:“不出去。”
“大餐还吃吗?”
“吃。”
彧罹无奈只能单臂抱着他炒菜。
贺池渝端着玻璃碗吃樱桃,吃到第三颗时叼着去喂彧罹。
两唇相碰便起燎原之火。
甜腻又火热的吻结束,彧罹用额头撞了撞贺池渝额头:“乖宝,别招惹我。”
“不能亲吗?”
“能亲,但你要想好后果。”
“哦。”贺池渝移开视线,拿颗樱桃往嘴里塞。
刚开荤的凶兽惹不得!
待在客厅的贺老爷子透过玻璃门,目睹了两人那股黏糊劲,没眼看的摇了摇头。
他错了。
他家贺池渝才是那个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