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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火红年代的悠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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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练武多年,终于遇到装逼的机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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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图区东南隅,打虎庄。

这里原是一片草原,五九年大庆发现油田后,随着陆陆续续十数万人汇聚于此,此处便有了村庄。

住着油田户、建筑工人等人家。

一处处土房子里,住过不少名动一时的大人物,其中最有名的,就是王进喜、马德仁、段兴枝、薛国邦和朱洪昌。

如今这些人当然不会住在这了,多是定居于此的工人和家眷。

除此之外,也有一些本地人。

他们原本就生活在这里,成立大庆区后,他们不再耕田或者游牧,在工地上做一些临时工的活,养家糊口。

有不少人干着干着,就成了正式工,也算是改变了命运。

马灯昏黄,一间低矮土屋内,即便点燃黑油油的马灯,也只能照亮一处,屋里却站了一屋子的人。

房间内烧着火炕,一个赤着全身的孩童躺在那。

装逼没尽兴,收起从王世襄那里淘来的宝剑,李源解开马缰,邀着爬犁回去了。

东北的冬天夜晚和关内的不一样,只要是晴天,晚上有月亮,那夜色看起来也就比白天暗一些。

病人得愈了,他觉得自己的针灸水平又一次快速提高。

眼睛一直在往上翻,痰已经塞滞住了鼻孔,还一直频频抽搐。

看着肖照成败退的身影,李源心里哂然。

李源会使用火器,这年月别说读书军训的时候要练习,因为和老毛子关系紧张,全民备战的时候,妇女儿童都要练习开枪。

“驾,驾驾。”

双手、双足、双耳尖、百会、大椎通通点刺放血。

这一哭,不仅家大人们眼含热泪的松了口气,李源的嘴角也微微扬了扬。

老妇人又哭又笑道:“我们家几辈子打猎,解放前就有萨满说,我们家杀生太过,所以一代只能活一个。为了这,等本昌娶媳妇后,我们家都不干这个了。看来人家说的真灵,不打猎了,大宝遇到难时,就有贵人相救!”

之前已经请了两位医生来看过,都是内科医生,一个本地的,一个京城同仁医院的。

萨本昌老娘走到炕头柜,扒拉了一阵,回过身拿着一个蓝布包裹的拳头大小的东西,神秘道:“李大夫,这个你收着,就当是我们家的药钱。”

以当下的医疗条件,确实没什么法子了。

只是没想到,还是有计划之外的事出现,打乱了他每天的日程安排。

月亮好像比马灯还明亮,月光洒在雪地上这么一衬,一切都是明晃晃的,别是一番滋味。

月夜下,狼群只见一道剑光横空出世,如闪电般落在一匹狼腰身上。

一共六只,李源是到了东北和老乡们聊天后才知道,话本小说里常见的百余狼群都是扯犊子玩意儿。

……

他忽地一叹,苦笑道:“探区医院药房里恐怕没有这些。”

好多人骂医生没有仁心,不是人,看到孩子哭叫成那样却一点都无动于衷。

肖照成笑着安抚道:“李大夫,在哪都有论资排辈的现象,都有说人是非长短的人。别说您了,王进喜王主任都有人说是非,可王主任从来都不理会。听蝲蝲蛄叫唤,还不种庄稼了?您的水平如何,群众们最有发言权。不就是他们没看好的病,下了无法救治的病人让你给救回来,结果得罪人了吗?这也叫错?李大夫,真不是我为难你,是哈市那边点了你的名……”

走到已经没多少力气挣扎哀嚎的狼跟前,李源用脚踹了下脑袋,算是给了个痛快。

病儿一直在不断的抽搐,嘴唇指甲都成紫色了。

说罢推金山倒玉柱般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砰砰磕起头来。

狼皮毁了,只能把狼牙给撬下来。

李源无语道:“人家就说了一句话,我就得几百公里往返跑一趟?在火车上我已经给高卫红解释清楚了,我确实水平不够。肖干事,您见谅。”

小孩的情况极危险,高热惊厥,牙关紧咬,头和脚拼命往后仰,就像是一把反向张开的弓,这叫角弓反张。

这家人听人说,京城来的一位年轻中医医术很高,说不定能行,当家男主人就赶了爬犁来接人。

他们其实不懂,对医生来说,哭喊不是坏事,这代表孩子的精力还好。

“去哈市?”

这个年代,四九城那八大药铺还行,其他的地方……就难了。

前世别管药效如何,起码大部分药房都能买到常见的药,十分方便。

看这李大夫也不算壮,估计能用得到……

李源全当没听见,道:“萨大哥,先煎药吧,喝了后,十个小时内应该就没问题了。天色不早,等大宝吃了药后,我就回了……”

李源奇道:“哈市那边怎么会知道我?”

是狼。

李源不惊反喜,不过他没有开枪,将马拉爬犁的缰绳捆在木棍上,然后将木棍深深扎进地面后,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剑,看着几匹似乎有些懵逼的狼狞笑道:“用八极大枪都算欺负银,你们见了估计得跑。打穿越过来就开始练五禽戏,练了几年,又开始练拳,之后又练剑。辛苦这么多年,连装逼的机会都找不到,今儿遇到你们,算是遇着了!宝子们,看剑!”

两年多没好好针灸了,退步谈不上,沉淀后还是有一定的提高,但提高的有限。

没收到负面情绪,萨家人听了后惊喜的差点没跳起来,别说磕一个头,磕一百个都愿意。

自然不简单,大庆会战是能影响国运的大事,敢插手到这里面来,抽调重要的医疗力量,简单的人能办得到么?

这家主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即便驼着背,看着也颇为高大,他红着眼道:“大夫,我们家几辈子都是单传一根苗,大宝要是没了,我们萨家就绝后了。无论如何,求你行行好,救我儿子一命吧,我萨本昌给你磕头了!”

李源哈哈笑着摆手道:“大娘,您留好了,大宝转眼大了,这金子留着给您孙子结婚娶媳妇用吧。我收了这,回头让人知道了,非得拉去打靶不可。”

这年月的东北农村,对这些痴信不已。

要是孩子不哭了,蔫蔫儿的,嗜睡甚至昏迷,那才是真正担忧的事。

李源呵呵道:“我想不会,人家什么样的大夫找不到?当然,如果真得非找我看不可,那就到大庆来嘛,我可以破例给她加个号,晚上帮她看。至于身份不简单,肖干事,我们是工人和农民当家做主的国家,什么样的身份比光荣的工人阶级更不简单?”

李源微笑道:“大娘,我就一大夫,拿着这个都没地儿使去。您把心放宽,改明儿我走前,到您家吃一顿饭就成。”

真要是家里这根独苗没了,老太太和媳妇非得哭死不可。

眼下医院没有那么精细的划分,内科是大内科,什么病都看。

他拿起爬犁上放着一把火器,还是当初缴获小鬼子的三八式步兵枪,如今都是民兵连在用了。

不过很快又高兴起来,这样的经历,估计这辈子也就这一回了……

但随着一滴滴血液放出来,肉眼可见的,孩子的抽搐停了下来,甚至不再人事不知,还“哇哇”的哭了起来。

看来手艺活,终究还是靠实践才能提高。

肖照成棘手道:“我见谅什么啊……”可见李源态度坚定,他道:“那万一人家非要找你看呢?李大夫,病人身份可是不简单……”

李源来了后,诊断完并没有如那两位医生一样说无药可医,这给了绝望中的一家子莫大的希望。

夜色渐深,赶着会战工人医院的一架马拉爬犁,从林甸县往萨尔图区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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