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都没睡好，薛菀脸色很差劲，刘杨见到她时，还有点惊讶：“薛小姐，您昨晚一夜没睡吗？”
其实他更想问薛菀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顾总的事情，比如跟那个男的约会了？但要是这样问不妥，主要是他不敢。
“还好。”薛菀拿出镜子看了看，也没那么夸张，就是唇色发白，脸色白了点，眼底浅浅的青色印子，好吧，她把镜子放了下来，是有点夸张。
“你跟我一起去一趟秦氏集团。”她边说边拿出素颜霜往自己脸上抹了抹，这看上去勉强顺眼多了。
“我们没预约，您确定去了能见到秦易川？”刘杨提醒她。
这个问题薛菀是想过的，可打不打电话都差不多，她抿了抿口红，让它涂个更均匀后冷笑道：“顾氏在帝都抢了秦氏的合作，导致秦氏进入帝都发展的进度慢了，你要是秦易川你会怎么做？”
“必然是找机会报复回来。”
所以约不约重要吗？薛菀这次过来的目的明面上谈合作，实际上就是给秦氏当出气的工具，他们开心了，自然也不会为难顾氏这边的分部，毕竟生意场上哪有永远的敌人。
要是她没猜错，有人早就给了秦易川消息，估计他现在正坐在办公室里等着自己上门。
刘杨稍微一想，心中骇然，语气带了几分担忧：“那你想怎么做？”这次的海市之行本身就是圈套，他看不懂薛菀了，既然知道还要过来。
“走一步看一步。”何况她一直都是没得选，起码在这不用看到顾青州吧。
薛菀看到刘杨担心的样子，勾唇一笑：“别这样看我，没准是我们想多了。”
当然还有更坏的可能，就是很有可能昨晚秦易川认出自己了。
接下来的一路上谁也没说话，刘杨还犹豫着要不要跟顾总说一声，可这是沈经理的安排，说了又能怎样办，他总不能为了薛菀跟秦氏集团翻脸吧。
“到了。”
薛菀把合同收起来，淡定地走下车，刘杨跟在她身后。
“您好，我是顾氏集团的，这次过来是想跟秦经理谈笔生意。”薛菀微微一笑，露出了甜美可人的笑容，看得前台有些晃神。
“你稍等一下，我帮你打个电话问问。”
“好的，谢谢。”
薛菀很有耐心地站在一边等待。
不一会，前台略带歉意的声音响起。
“抱歉，小姐，秦总那边秘书说还没空，可能得等到下午了。”
“没关系，那我下午再来。”薛菀不以为然，似乎对于这个结果她早就猜到了。
出来后，刘杨问她：“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下午再去。”薛菀忽然想起昨晚那个女人：“对了，帮我查一下秦易川的感情。”
事情都交代完了，那她接下来干嘛呢，回去收拾东西换酒店补觉，不然这身子怕是撑不住了，工作要做，身体也要保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