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曼云深吸了口气调整呼吸，语调平稳：“不是，我以为是秦总对我不满意，想把我调走。”
秦柏灏：......
随着一声轻笑声，秦柏灏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你的表现确实令我不满意。”
“不过，”他接着说道：“秦氏集团多的是机会，你可以多多表现。”
秦柏灏说得云淡风轻，秋曼云却听得心里一揪一揪的。
她确实有想过，秦柏灏对她是不满意的。
但被这么直白地当面挑明，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沮丧的。
她微低着头，轻咬着微红的唇，一言不发。
秦柏灏看着她，默默地叹了口气，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
“但最近进步很大。”
刚说完，眼前垂头丧气的人马上抬起头，眼里亮着光。
“真的？”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秋曼云一扫阴霾，明媚的双眸笑得弯弯，眼里似是闪着星光，清秀的脸庞透着微红。
秦柏灏看得有一瞬间的失神，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冷峻的表情。
他屈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语气严肃，“上班时间，不要嬉皮笑脸的。”
秋曼云马上收起笑容，一脸的无波无澜。
秦柏灏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还不出去做事？”
“哦，”秋曼云立刻站起来，“那我先出去了。”
“嗯。”
回到秘书室，秋曼云忍不住悄悄翘起唇角，眼角余光却瞥到李蓉正冷着眼看她。
秋曼云假装撇了撇嘴，若无其事地在座位上坐下。
紧接着，李芳芳就悄悄摸摸地挪了过来，神秘兮兮地问：“听说你又接了一个项目？”
秋曼云不禁感叹，流言蜚语果然传得够快。
她不过是做为一个小补丁加入了林副总的项目，怎么传到李芳芳这，就变成了她接了项目了？
怪不得，李蓉看她的眼神，嫉妒得像是要把她活生生地剥一层皮般。
秋曼云微摇了摇头，淡淡道：“替秦总打多一份杂活而已。”
“噗嗤。”
李芳芳听了她的回答，忍不住笑出声。
她对秋曼云伸出一个大拇指，“我说你，是真的厉害。”
别人嘲笑她是打杂的，她却这般淡然处之，还能自嘲两下。
李芳芳啧啧感慨，“你是真的棒！”
她还想继续贫两句，身后响起赵娜的声音，“没事干就给你多分一点。”
李芳芳立马就闭上嘴，屁颠屁颠地又挪回自己的座位上。
秋曼云侧过头看向李蓉，只见她轻哼一声，扬着下巴转回头。
面无表情收回目光，秋曼云微低头看着电脑屏幕后，才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