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婉的脸色有点僵硬。
网友们也沸沸扬扬。
“凤菊虽然捞女，又爱炒作，但她说的话有理有据，是合理的质疑。”
“对呀，小菊和小花变了，我是个猫奴，我看了出来，不过那时候我质疑的时候，被程婉婉的粉丝骂了。”
“爱小动物的心是没有的，借着小动物敛财的心思还是有的。”
“对，至今没有账目才是最尴尬的。”
凤菊见好就收，推着轮椅就走，临走前还不忘大声嘲笑程婉婉。
“赶紧连夜做假账吧，网友还等着你的假账账本呢。”
宁曦推着凤菊离开，独留下一片狼藉的程婉婉。
从那天开始程婉婉开始进入了不断地解释。
解释自己的爱猫人设，解释账本，解释养死两只小动物的事情。
整天和网友吵吵闹闹，不断拉锯。
好名声是一点没有，被嘲翻天倒是真的。
本来苏家人都松了口，压制苏沐辰快点和她和好的，现在苏家也对她很不满。
在网友的催促之下，程婉婉艰难地出了账本明细，但却因为太多的古怪支出被嘲笑了。
“诈捐婉”成为一个著名名词。
程婉婉气得打电话辱骂宁曦，“你到底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报复你啊！”宁曦得意洋洋地告诉她，“你对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我一再忍让，结果你更加变本加厉，我得让你收到教训。”
挂了电话，宁曦冷静下来，一点得意洋洋的情绪都没有。
“哎呦，你这个变脸真是好可怕。”凤菊忍不住揶揄她。
宁曦很无奈，“程婉婉可是很疯的，会杀人害命的，我这么激怒她，是拿我的命开玩笑。”
“那你为什么激怒她呢？”凤菊很是不解。
宁曦深吸了一口气，“我看程婉婉得蹲了监狱才会消停，我决定让她多蹲几年。之前她做的太隐晦了，不要抓证据，这次准备引诱她出手。”
“你真的勇！我给你点赞。”凤菊拍了拍手，
“不过程婉婉最爱的是她阔太的身份，要激怒她，得拿她的身份做文章。”
宁曦点点头，她很清楚，就是得向苏沐辰动手，不过她却始终没有想到办法。
“没关系，我把陈十三叫出来。”凤菊提议。
宁曦立刻摆摆手，“不要了，陈十三都毁容了，你还叫她出来！”
“没关系，反正陈十三的脸断了她嫁豪门的路，也让她做不成网红。陈十三一定愿意把苏沐辰当金猪再宰一次。”凤菊十分笃定。
“不要了，你是要害死陈十三吗？”宁曦还是不赞同。
“没关系，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我们互不干扰。”凤菊显然不是可以被她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