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觉得凤菊脑子不正常，几句话的功夫，就让宁曦有些动摇。
宁曦犹豫了一下，就把自己曾经的照片给凤菊发了过去。
凤菊拿到了照片又问，“你之前在他面前是什么表现？”
“有点害羞，很矜持，但有点弱势，主要那时候确实对他有好感。”宁曦扶额，她就这么被疯疯癫癫的凤菊拉上贼船。
凤菊问了一大堆，最后才作罢。
宁曦倒是很好奇，“陈十三是疯了吗？为什么要配合你的计划？”
凤菊“哦”了一声，“哦，苏家是个大家族，苏沐辰是个大家公子，她要是能够上位，就赚了，不能上位拿到钱，也是赚了。”
“程婉婉不是一个善茬，陈十三会身败名裂的。明明是我们和程婉婉之间的矛盾，你不要拉无关的人进来。”宁曦忍不住提醒。
凤菊笑了起来，“放心吧，我把利弊都跟陈十三说清楚了。她巴不得程婉婉撕她呢，这样她就可以从小网红变成大网红了。”
宁曦彻底无话可说了。
她真是高估了网红门的道德了。
程婉婉叫了陈十三过来，先去逛街买了一堆衣服，又帮她设计了一个妆容。
“要像一个大小姐一样，矜持，骄傲又内敛害羞，不要那么娇滴滴，也不要那么绿茶，明白吗？”
陈十三似懂非懂，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正在上班的宁曦正心乱如麻，苏成又跑过来找她。
“季家的小姐过来找你。”
宁曦站了起来，一点也不意外，因为昨天季秋说了要过来找她。
不过她并没有多少好感，明明是想要入驻旧工厂，直接去找招商部门就行了，为什么偏偏要使唤她？
她心情不太好。
办公室的其他人倒是觉得很稀奇。
“来找宁曦的都是非富即贵哎，之前的苏家少奶奶，现在的季小姐。”
“嗨，咱们宁曦家里虽然破产了，但以前是大小姐哎，有几个非富即贵的朋友算什么新闻。”
“听说了吗？霍夫人很喜欢季秋小姐呢，想让季秋小姐做霍家少奶奶。”
“我也觉得季秋和霍总很配，不是说季小姐的脾气性格很好，不仅在季家事业上说得上话，自己创业的珠宝公司也很赚嘛，而且好像还主持了很多慈善活动呢。”
“对呀，宁曦，你一定要好好讨好季秋啊！以后她说不定是老板娘呢。”
宁曦皱了皱，察觉了同事的醋味和隐隐的阴阳怪气，敷衍地笑了笑。
“我不会怠慢的，人家是贵客嘛。”
她过去在大厅里迎接了季秋，“季小姐。”
季秋换了一套职业套装，钻石耳钉，妆容并不浓，却精致得恰到好处。
之前凤菊为了见那个骗子，凌晨四点起来化妆，看起来季秋的妆容也得化两三个小时。
宁曦回过神来，“季秋小姐，我先带你去招商处，先定好您喜欢的地方，然后再谈租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