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个项目做的不错，霍总在会议中海表扬你了。”
宁曦抬起头，十分客套，“谢谢苏主管。”
她笑着打量了一眼苏成，之前雪儿作妖应该不仅和程婉婉有关，和苏成自然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不过现在苏成一直很消停，她也没必要腾出手来教训苏成，还是琢磨一下对付程婉婉吧。
不仅是她想对付程婉婉，凤菊也想对付。
“老娘闯荡江湖那么多年，在路边摆摊，各种形形色色的垃圾都见过了，还没见过这种垃圾，还没有吃过这种亏！”
凤菊气吼吼地跟她吐槽。
宁曦被凤菊的声音震得耳朵疼，拿着手机离耳朵远一些，很是无奈地安抚。
“你跟她真的没有过节？没有交集吗？”
“真的没有，我都没见过她。”凤菊斩钉截铁。
宁曦思索了一下，“也许是有过节吧。或者你曾经逛街，买包的时候和她发生过争执，但却忘记了。”
凤菊很是笃定，“没，我一直在经营网红事业，哪有心情去买包啊！”
“呃，你不是有很多包和裙子吗？”宁曦很是意外。
凤菊笑得嘎嘎作响，“都是假的。”
宁曦叹了一口气，“假的吗？看起来挺真的。”
凤菊还是想不通，“真的，我和程婉婉没什么交集的，我绝对没有得罪过她。再说就算是得罪了，她为什么大费周章地折磨我呢？”
宁曦也有点想不通。
就算程婉婉心眼比针尖还小，要报复凤菊，也不至于用这种拍视频的方式吧。
“是啊，我口碑本身就不好，还被人骂地毯婊呢，要是有这种视频流出，我一定好好炒作一番！”凤菊还是觉得程婉婉的报复方式里透着离谱。
宁曦叹了一口气，“可惜我们现在针尖对麦芒，我问不出具体的缘由。”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好好地报复她一次！”凤菊十分气愤。“不然的话，人家还觉得我是泥捏的，好欺负呢。”
宁曦也很赞同，毕竟程婉婉实在是手段卑劣。
五年前，她对自己动手，害得她和面具男在一起，有了宝宝和贝贝。
五年后，她竟然利用海王渣男勾搭凤菊，准备拍凤菊的视频让她身败名裂。
像程婉婉这种手段卑劣的人必定是要接受教训的。
凤菊气呼呼地问，“程婉婉的命门在哪里？”
宁曦摸了摸下巴，“嗯，她比较虚荣，很在乎自己的名声，一定要压过别人，很为自己苏家少奶奶的身份自豪。”
“我懂了！”凤菊听完“啪”一声挂了电话。
宁曦放下手机，心情十分不错。再加上工作十分顺利，她整个人也觉得轻松又自在。
下午她又去旧工厂了。
此刻的旧工厂已经被粉刷一新，奶油色的墙壁，天蓝色的锅炉，不时有人过来玩耍和打卡，还有咖啡馆和各种店铺入驻。
宁曦站在旧工厂门口，格外地有成就感。
这个项目做得很好，公司至少给十万的奖金吧。
她捂着脸开心地笑了起来，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立马转过头，是季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