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这样的,也不对,似乎林天一开始同那王无信说话,王无信还横的很,可是后来……”
奥德丧兰做回想姿态轻声说道,意犹未尽。
“后来怎么样?”
奥德丧标追问道。
直觉告诉他,这定是林天轻易能够撬开王无信嘴巴的关键。
对于此人,他自然是恨不得千刀万剐。
但要不是自己女儿恳求,想要亲自出气,王无信早就化作一滩肉泥。
想不到正是这一念之差,似乎是窥见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林天,这个年轻人还真是神秘呢!
想到林天,奥德丧标脑海中浮现出他给自己女儿扎针的一幕。
漫天银针,手如残影,这等法子自己是从未见过,端的玄奥异常。
“后来他似乎是不知道从那里弹出几根针一样细的东西刺进王无信的后脑,他就变得如同提线木偶一般知无不言了。”
奥德丧兰见自己父亲如此急迫当即便将知道的所有一一道出。
针?提线木偶?
竟是如此?
当真玄妙!
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本事!
奥德丧标听到女儿所言,心中震惊,眼睛也随之微眯起来。
他足以懂得提线木偶这几个字的含金量,如此诡异的玄妙手段当真是令人骇人听闻。
“阿爸!林天他要船干什么?”
看见奥德丧标沉思不言,奥德丧兰主动问道。
对于林天此人,她还是有那么一些好感的。
毕竟一开始乃是自己主动与他人合谋将林天拖入局中,后得林天伸手唤回神智。
算是林天以德报怨,属实说得上品德高尚。
就是后面在牢中审问王无信的时候有些气人。
自己全程被无视,如同一个空气人一般,甚至都未曾被林天看得半眼,当真是令人恼怒。
“林天,要船应当是要离开这里了。”
奥德丧标没有隐瞒,以他的智慧加上一点对林天处境的分析,十分轻松的便判断出来林天要做什么。
“离开这里?为什么?”
奥德丧兰闻言,颇有惊讶。
在她看来,这岛屿上对于林天没有半分怠慢,为何他要离开?
奥德丧兰闻言一笑。
“他不过是偶遇风浪才至此地,如今有机会离去,岂有不走之理?”
“这样吗?”
奥德丧兰皱着眉头问道。
“那船呢?就这样让给他?一艘船对于我们部族来说也是十分宝贵的东西。”
“有了它说不定我们就能加大对外的来往贸易,对于我们的发展来说大有裨益。”
奥德丧标闻言赞许的看了女儿一眼。
“你说的很好,想的也很好,只是有一点不对。”
“什么不对?”奥德丧兰疑惑的看着奥德丧标。
奥德丧标见状当即严肃说道。
“今日我便再教你一些个道理。”
“一,心不可过生贪念,二,对于有本事的人尽量结交,若是交恶必杀之,如若不然后患无穷。”
“所以阿爸的意思是林天就是那个有本事的人?”
奥德丧兰自幼受到教导,虽偶尔智商不在线但还是十分聪慧。
此刻经由奥德丧标一点拨,便明了阿爸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