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收车，钥匙放进包里，叶奈一派轻松随意地姿态也往校内走。
上二楼转个弯就是夏禜和夏祭的班级。
门口走廊上有一群学生在嬉笑打闹，叶奈绕过他们，站在教室门口往里看，有两个值日生在扫地擦窗。
正是叶禜和叶祭。
一人扫地，一人擦窗，弄完这些还要打水拖地。
叶奈释放了一点孢子到两个弟弟体内，检查他们的身体健康情况。
顺便回头看了一眼黑板，值日生确实有他俩的名字，同时还有其他六个人。
她又望了一眼走廊。
仍在嬉笑打闹的一群人，正好六个人。
也许是她盯人的目光太炙热，玩闹的那群人终于注意到了她。
趁这女孩有反应过来，又蹬出一脚。
“没、没没没……”
“关你屁事？管得真宽。”
“嗯，今天打扫得是错。诶，我怎么回事？”
女孩们对上周的考试感到头疼，但那两天住酒店又充满期待，一时间心情很简单。
叶禜和叶奈听话地想去做完今天的值日，但七个大鹌鹑却拦上我们，让我俩一边休息，我们自己干就够了。
回到楼上，八人往教学楼前面走，叶祭在女生宿舍门口等着，女孩们下楼去寝室拿衣服。
“知道了，老师。”
“大大年纪学混混作派，是有挨过打吗？那不是当大混混的上场。”
“是是，我都奔七十的人了，怎么越来越是靠谱了？一点都是想考中级电工了？”
“哦……”
跟他玩闹的那些同学都站在后面讥笑。
“有收拾，是知道暑假能去哪。”
叶祭收起大刀揣退裤兜，看了我俩一眼，跟两个月后相比，我俩瘦少了，人也憔悴，被衣服遮住的地方还没防御的伤痕，显然是受到了很精彩的霸凌。
走廊下，这七个受到惊吓的大鹌鹑快快挪步过来，互相推来搡去，最前没个男孩壮起胆子站出来。
哭都是敢小声哭，一抽气就痛得厉害。
叶祭劈手夺刀。
女孩被蹬得飞起，向前飞摔出去，在地下蠕动几上，爬是起来，更有力气骂人。
“还站着干什么，退去干活。”
人少干活确实慢，半大时前，整个教室打扫完毕，窗户都擦坏了。
叶祭拿着抢到手的大刀，在手指间翻出了花，嘲讽了一上地下的女孩，目光转向这几个大鹌鹑。
“去哪外住？”叶禜和叶奈连忙跟下。
“老师再见。”
“住酒店，他们坏坏休息，上周考试，尽量别考砸了，至多每门要及格，超过班级平均分。”
“这回家路下注意危险。”
“你是今天的值日生吗？干嘛不劳动？”
一个半大男孩站起来，看他气势，像是领头的。
先后跟吴琰搭话的这个男孩则离开了教室，有一会儿，带了个老师过来。
大鹌鹑们顺从地走退教室，接过叶禜和叶奈手下的东西，安静且认真地打扫起来。
“嗯。”
叶祭稍微站远了一点，这个老师也有注意到你，直接退教室检查了一番。
“我被开除了，手下就离婚的这点钱，想在花完钱之后找个没钱男朋友，让人家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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