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是江家的外人。
江夏瑶心知肚明，甄娴惠说这些话无非是现在拿她没办法，她也没戳穿，坐在旁边，静静的听她说完。
“我说的这些，你都听进去了吗？”
看她一直不搭话，甄娴惠有些不耐烦的朝她问道。
“听进去了。”江夏瑶低垂着眼睫，眼睛里是强忍的镇定：“不过，如果最后如果我没和纪寒渊结婚，您是不是就觉得这些话白费口舌了？”
甄娴惠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很快将喜悦压制。
看着她墨镜下青色的痂，丑陋的落在她脸上，甄娴惠只觉得心底尤为舒服。
看来她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这副模样配不上纪寒渊。
她说这些只不过是为了打消她的疑虑，让江芷柔更好的接近纪寒渊。
“怎么会呢，我虽然不是你的亲妈，但也养了你这么多年，当然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这些话不过是之前没来得及说，现在告诉你，担心你因为自己的脸被毁压力太大。”
甄娴惠“真诚”的朝她说道。
江夏瑶轻笑。
或许甄娴惠还以为她是好哄的孩子，可孩子的记忆力远超大人。
当初棍棒怎么落在她身上，是怎么的疼，甄娴惠恶狠狠的眼神，以及江芷柔看笑话的姿态，她到现在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