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得意。”纪寒渊嗓音沉沉的，“气病了就能为所欲为了。”
“你……”
江夏瑶嗓音一梗，好半天才僵着脖子，吐出一句，“流氓！”
“那你就是女流氓，我们正好相配。”
“……”
哪儿来这么多骚话。
江夏瑶又挣扎了一下，纪寒渊这才翻过身，这次将她抱在了怀里，手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头发。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一点也不舍得她离开。
即便是在浴室，他也无法忍受着隔着门说不上话的落寞。
“我原本以为你就是个被欺负的小怂包，没想到今天晚上，你表现的还挺不错。”
纪寒渊下巴压着她的头发，拨弄着她的头发，闻着浅浅的洗发水的香气，心里尤其的愉悦。
看到小奶猫亮爪子了，他的心里其实又开心又惊讶。
江夏瑶先是愣了一下。
抿了下唇。
他就知道看她的笑话。
江芷柔刻意拐弯抹角的抹黑她，为的就是让纪寒渊生气，当时她顶的最大的压力就是他。
可偏偏，给她底气让她呛江芷柔的也是他。
如果没有纪寒渊，可能到现在她都会躲着她们，不去和她们闹不愉快。
她不想惹麻烦，但现在麻烦找上了门，她不反抗，就会被人踩在脚下，狠跺几脚，还得在吐两口唾沫。
“过河拆桥，又骂桥被人来回踩的，我就服她们这些人。”
江夏瑶眼神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