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瑶，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可以把我玩的团团转？”
他在极力的压着自己的脾气。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
“利用我，欺骗我。”
纪寒渊毫不犹豫的说道。
江夏瑶登时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说的也没错，她确实利用了他，她反驳不了这个事实。
纪寒渊胸口起伏的厉害。
他不怕被她利用，也无所谓被利用。
但他最讨厌的就是欺骗。
她触到了他的逆鳞。
空气中是让人窒息一般的寂静。
“协议里并没有说我们不能互相利用。”
江夏瑶大着胆子说道。
然而唯恐他生气，她的声音还是弱了许多。
“但协议里说了，在此期间，你不能和别的男人接触！”
说着，纪寒渊将桌上的信封用力的朝她面前一摔，“哗啦”一声，一沓照片被摔了出来。
最上面一张是她和秦江在病房相遇的照片。
照片是黑白色的，看得出来是监控截出来的，但不知为何，照片里她看向秦江的眼神却是带了些许的缱绻。
被零星甩出来的还有她和赵一扬在学校的照片，身后白桦树的叶子停留在一半，不知被哪个多事的人拍下来的，照片还有些模糊。
“我跟他们没什么。”
江夏瑶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打颤，一种惧意突然袭来，从头到脚。
“啪——”
她的话刚说完，玻璃碎裂的声音应声而起，江夏瑶惊了一下，一抬头才发现是他手里的高脚杯。
他竟然生生的将高脚杯捏碎了。
鲜血沾满了他整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