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听懂了！主系统要求分系统自己修自己的bug，分系统就创建出专门的bug修补程序，bug修完就把程序销毁。
“但是天道又不是时时刻刻都需要修补，所以命者往往几千年诞生一轮，又因为天道所属都要与尘世保持距离，所以命者的寿命极短，往往二百岁便会死于天罚。常人口中的‘窥探天机夭寿’便是如此。”
顾仪安说着，我的脑海里浮现是m星上的程序员秃着脑袋拜神的诡异画面。
奇怪的想法，打住！苏静！打住！
我又问道：“你和游子卿的过去是咋样的啊？”
让我来康康到底是怎么个套路。
题问完，顾仪安居然把她和游子卿的过往从她五岁开始给我缕！
什么给她买糖葫芦，给她买好看的饰品，经常带她逛街陪她吃各地的小吃云云。
顾仪安说起六岁时游子卿教她各种科目课程，将那些孩子从二岁开始的课程一点点地补给从未学过这些课程的她，同时鼓励她去自学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七岁同龄人开始上手学习战斗课游子卿就手把手教她运气出招，教她攻击格挡闪避，将灵力的原理掰碎了教给她。
八岁大家开始运用血脉之力，游子卿就没办法教她渊红了，改成了游子卿看着她修炼渊红属性。同年游子卿寻来从圣族挖走的一名心腹暗卫，让那个暗卫教她来自圣族的力量如何使用。
“那时候除开这些修炼课，还有更难一些的文化课以及情操课。不过游子卿只盯着我的修炼课与文化课，情操课他并不说什么，许是知道我不喜欢。”顾仪安清浅地说着
我顺势问道：“情操课是什么？”
顾仪安答：“琴棋书画，礼乐骑射。骑射并不是指战斗的那种，而是类似于走秀的肢体表演。”
“……”
无语，玄幻世界为什么会有古言世界的君子六艺啊！
顾仪安说她从小并不喜欢这些，除了偶尔装装样子，更多的时候坐没坐样站没站样，游子卿只是点出来却并不阻止她的肆意。
她说她不止一次地被游子卿抓包在被窝里看话本子、干正事时偷吃零嘴、挤眉弄眼地做小动作。
在她八九十岁那会儿，她皮得无法无天，长老团的执事团不止一次的警告她，游子卿每次都在给她打掩护和为她闯出来的祸擦屁股。
后来渐渐大了，她对游子卿的心思也就变了。
啊，我懂，情窦初开了吗！
按照小说套路，像顾仪安和大反派这样的师徒恋，最后要么师父被睡了要么师父噶了。
“老实说，我有点担心你。”
顾仪安不明所以。
我：“一般世俗所不容的师徒恋，结局套路无非那么几种，要么追到睡到成为HE，要么噶一个促成BE。”
顾仪安：？
“你在指我和游子卿？”
我点点头。
“虽不知道你后半句是什么意思，但……我同游子卿确实是天命不容，可也算不得是师徒。”她解释着。
啊？都这样了还不算师徒吗？
“那你和他算什么？童养媳吗？”
顾仪安：“……”
感觉再聊下去天要被我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