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铭樱不知道夏油杰诞生了一种很可怕的想法，她提起了另一个可能，
“如果那个‘神明’是杰哥你的咒灵呢？”
夏油杰的术式是［咒灵操术］，如果被信仰的‘神明’是被他收服的咒灵，那结果会如何？
“…”
夏油杰有点被难到了，夏油杰选择放弃思考，夏油杰目视麓铭樱的眼睛，
“我的咒灵被人类信仰，最后会成为什么？”
麓铭樱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鲜血从她的唇角溢出，她赶紧拿出手帕擦拭干净。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在她的能力范围内。
不是回答不出，只是能力不够，她现在还是太弱了。
被询问的问题，如果能力不够则无法回答，但如果是她自身主动说出口的言语，只要是真实，那都能说，于是麓铭樱开始疯狂试探。
“咒术师所持有的咒灵被人类信仰，咒灵最终会成为（神明）（人类）（拥有人身的咒灵）…”
“更强大的咒灵，等级会提升。”
麓铭樱对于这个结果不太满意，她继续试探。
“咒术师所持有的咒灵被人类信仰，咒灵的等级会提升，会成为更为强大的咒灵，咒灵拥有成长上限，由于咒灵被其主吞噬使用，而不是独立的个体，所以超过上限，那么信仰力归于其主，咒术师同样拥有成长上限，超过其上限则会‘进化’。”
为了试探出这个结果，麓铭樱中途卡顿了许久，许多次。
夏油杰闻言轻笑，‘咒术师’，‘成长上限’，‘进化’，［纯］，他的目光不离麓铭樱。
麓铭樱感觉店内的空调开的太低，有些冷的抚过起了些许鸡皮疙瘩的手背。
“整个过程需要大量的负面情绪，还需要耗费非常多的时间。”
夏油杰听罢觉得有些可惜。
麓铭樱没注意到他的情绪，继续道：
“看起来信仰这条路走不通呢。”
夏油杰的喉结动了动，“前期人数少的时候可以利用。”
麓铭樱点头赞同，人数少，信仰少，负面情绪就不多，不过，她想起来了另一点，
“负面情绪会形成咒力，咒力的本质是诅咒。”
他信仰祂≈他诅咒祂。
所以如果真走信仰这条路，那么那个信仰寄托体会很倒霉，大灾小难不断，很可能会倒霉致死。
夏油杰轻应一声：“啊—”
麓铭樱依旧没注意到夏油杰的想法，她一直在认真思考其他的可能性，
“宗教组织可以不信仰神明吗？类似盘星教为达到某个目的？
利益动人心。
积分制：拉人，做任务，捐钱等，
积分可以兑换愿望，包括但不限于帮人解决‘诅咒’？”
两人对视一笑，夏油杰完全能够理解麓铭樱口中的‘诅咒’是什么意思。
“由于‘诅咒’等原因，宗教的教主在他的信徒们心中会拥有很高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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