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小系统乖乖摇头。
【乖啦。】沈闲醉满意点头。
歇了干掉主角的心思之后，游游显然安静了许多。
看了会儿下面的闹剧，沈闲醉也渐渐失去了兴致，收回视线之后，站起身来，结账走人。
出了茶楼，外面的太阳晃得人几乎要睁不开眼。
该回去喂鱼了，沈闲醉想。
……
郁清虽是鲛人，却十分喜欢吃熟食。
被沈闲醉养了一段时间之后，已经不肯再吃生的食物了。
当然，沈闲醉还是坚定的认为，喜欢吃熟食只是这只挑食的小鲛人编出来的借口，毕竟蔬菜之类的东西，给他做熟了他也不肯吃。
等他用完餐，沈闲醉刚要说话，郁清却忽然转身想要游走。幸好沈闲醉眼疾手快地一把逮住他，把某只试图逃跑的小鲛人掉了个头。
郁清着急忙慌地就要把脑袋往水里钻，却被沈闲醉握住下巴，动弹不得。
“吃饭、油、脏！”他拼命向沈闲醉解释。
沈闲醉无奈，从怀里拿出一条手帕来，给他擦了擦嘴。“是我考虑不周，不知道你是条爱干净的小鱼，以后给你送餐时，也会让他们给你准备条帕子的，你用那个擦嘴就好。”
郁清的眼睛眨呀眨，眨呀眨，小声道：“可是，水会弄湿它的。”
沈闲醉眼皮都不抬：“没事，湿帕子擦的更干净。”
“好。”郁清不乱动了，乖乖地任由沈闲醉动作。
擦完嘴，沈闲醉又逗了他一会儿就回房修炼去了。等沈闲醉的房门关上，小鲛人才终于没忍住，鱼尾乱甩，溅起阵阵水花。
鲛人情绪波动大的时候就会这样，郁清之前吃到好吃的时没忍住甩了尾巴，结果一旁正逗着小狗玩的沈闲醉看到了，没忍住笑出了声，说他和小狗还挺像的，一开心就爱摇尾巴。
郁清当时一条鱼生了好长时间的闷气，饭都少吃了两碗。
自那之后，也就不乐意在她面前摇尾巴了。
他是鱼！才不是小狗！
虽然沈闲醉老是爱逗他玩，但郁清也不是傻子，他能感受到这个人类对自己没有恶意。
而且她人也好好哦，不仅给他吃给他住，还答应他说会送他回家。
其实郁清之前对沈闲醉说送他回家的事情还半信半疑的，结果沈闲醉对他说，人类拉过钩的事情是不能反悔的，还朝着他伸出了手。
郁清不太懂人类的仪式，于是他当时试探着、试探着，悄悄抬起尾巴的时候，沈闲醉面不改色地道：“用手，不准伸尾巴。”
行吧，他就体谅体谅没有尾巴的人类叭。
总而言之，现在在郁清的心里，沈闲醉就是世界第一大好人！而且她也没有买卖鱼口，明明就是那个老板非要把自己送给沈闲醉的。
老板卖鱼，老板坏；醉醉喂鱼，醉醉好。
而且兽人里也会有坏蛋啊，人怎么就没有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