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伴舞多无聊？”月笙轻轻一笑。
所有人都以为他要跳上一段，却见他拿出画灵笔，接着道：“我给大家画几个舞者助助兴。”
南宫长泽微微侧目，盯着没表态的四师弟，“阿渊，你想表演什么呢？”
萧渊静默片刻，目光落在蓝灵儿身上，“我和五师弟一起给大师兄来一场民间杂技，胸口碎大石。”
以为成功逃过社死的蓝灵儿：“？？？”
“好，就这么定了。”南宫长泽根本不给她反悔的机会，一锤定音。
接下来，慕云寂的歌声刺入众人耳膜。
连带着沈星漾身为音修的箫声一起找不到调，只有月笙画出的舞者惟妙惟肖，却都是男子。
这一刻，众人只觉，还不如听这位毒舌骂人来的痛快。
南宫长泽面色不变，始终笑意盈盈，“七师弟唱的不错，五师弟觉得如何？”
“不如……让他唱一晚上？”
蓝灵儿话落，南宫长泽笑了起来，“那可不行，师兄也挺期待，四师弟和五师弟的胸口碎大石。”
一曲毕，众仙尊仙君都感觉自己逃过一劫。
这时，身形纤瘦挺拔的萧渊招出本命神兵，两个大锤。
他缓步走到场中，“五师弟，过来躺下，师兄会轻点。”
“要不，还是四师兄……”
“在下边”三个字没说完，蓝灵儿忽觉右手火辣辣的疼，疼得头晕目眩，险些跌倒在地。
幸好被身边的南宫长泽及时扶住，不知想到什么，他忙站起身，笑道：“大家随意，今天云间仙阁的账，记在七星宫。”
“我家五师弟不胜酒力，先行失陪。”
他眸光一转，唤道：“七师弟，随师兄回去，给阿尘熬一碗醒酒汤。”
三人离开云间仙阁，走在灯火阑珊的大街上。
“五师弟，你有什么话要跟师兄说？”南宫长泽脚步一顿。
蓝灵儿撸起袍袖，发现整只手红肿溃烂，莫名想起白千尘给她送来的纸鹤，“大师兄，我……”
“明知自己除了天神仙宫圣女之外，碰不得女子，还敢来这样的地方！”
“只是扶了一下。”
“云间仙阁的姑娘最低修为也是金丹，需要你扶？”
南宫长泽冲慕云寂伸出手，后者熟练递上药粉。
“你就是太单纯了，他们竟敢带坏你。”南宫长泽一边给她涂药，一边心疼训斥。
“切记，不可再有下次。”
“知道了，大师兄。”蓝灵儿满口答应。
上药包扎过后，刺痛消除些许，但仍旧如同万蚁噬骨，痒的让人难受。
可是……
她和白千尘接触过好些日子，从来没发生这样的事。
难道是灵魂互换的原因？
“听说你收了个女徒弟？”南宫长泽问。
蓝灵儿点头，“是。”
“宫门事务繁忙，我先回去处理，你明日带人回来，也好把她命牌放进神祠。”
“好。”
她应下。
南宫长泽往远处望一眼，旋即拉起慕云寂，缩地成寸，闪身飞走。
清凉灵风拂面，蓝灵儿昏昏沉沉，忽见空旷长街尽头，光线明暗交错处，一人一狗凝望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