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没看到我们有事吗？”
小柏扭头冲着张雪瑜恶语相向，“你没点眼色吗？”
张雪瑜冷下脸，一步步走了进去，路过顾曼曼时，偏头看了一眼。
顾曼曼垂着头，额头还有鲜血渗出。
“我有没有眼色不用你担心，但是你一定没有眼色！”张雪瑜蹙眉，将文件砸在地上，“alex！”
“女士，经理已经下班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kairis一手拉着小柏，一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摆继续道：“不如我这边跟经理说一声，女士明天再来吧？”
这时候kairis的态度已经有了大变化。
对她而言，就算是张雪瑜的身份不明，可是敢气势汹汹的进来大呼经理的名字，不是重要客户就是背后有人，无论是哪种关系，都不是她们这种打工仔得罪的了的！
“给她打电话，让她现在就来！”张雪瑜冷着脸，扭头看向顾曼曼，“你需不需要去医院？”
顾曼曼面无表情摇了摇头，“不用，我事还没做完。”
说完这话，顾曼曼站起身，抬手擦了擦额头的血迹，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片刻之后安静的氛围下，只有顾曼曼打字的声音。
“女士，你想要喝茶还是咖啡？”kairis此时已经让其他人安抚小柏，她走到张雪瑜身边微微笑着，将刚刚张雪瑜扔掉的资料捡起，规整地放在一旁。
张雪瑜淡淡说道：“不需要，你们去忙吧。”
kairis脸上的笑僵硬在嘴角，“那女士您稍等，我现在就给经理打电话！”
张雪瑜点点头，kairis就像得到了大赦一般匆忙跑开。
等了半个小时，alex匆忙的来了。
她身上还混杂着古龙水与酒精的味道，张雪瑜抬头看她，一个年纪四十岁的女人，夜生活倒是丰富。
“小裴总！”alex笑的满脸褶子，“我以为您明天才来呢！”
“也是，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张雪瑜皮笑肉不笑地盯着alex，“办公室霸凌都能被我遇上。你说这是多小的概率？alex。”
alex一愣，扭头瞪了眼小柏，转头回来时又是一脸的笑，“小裴总，她们之间的矛盾是我疏忽了，我这就处理！您看一人扣一千合适吗？”
“alex，如果我今天没来，如果没人拦着，今天可就是命案了啊。”张雪瑜用手撑着下巴，“你现在是打算包庇一个想要杀人的下属吗？”
“小裴总！话不是这么说的，小柏就是脾气暴了一点，人不是个坏人！”alex赔笑。
张雪瑜翻了个白眼看向被一群人围着的小柏，此时她的脸上哪里有后悔或害怕，有的只是对顾曼曼的不满。
“那好，报警吧。”张雪瑜开口。
“你有毛病吧！”小柏站起身，“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真把自己当一碟菜啊！你知道我是谁吗？报警？你敢报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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