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姚茕在一旁附和。
陆言欢再次道歉：“对不起，我错了，你们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宋湘湘拿起陆言欢面前的杯子，倒了一杯酒喝下去，心里那口气才顺下来。
“你阿姨那事儿究竟怎么回事？”宋湘湘问。
她说前几天听圈子里的小姐妹提起，才知道越城上个月那个惨案的受害者，便是陆言欢的继母卫笙。
这小姐妹，有亲戚是越城的，知道些内情，也知道卫笙的情况，就随口跟小姐妹提了几句，而这小姐妹又知道她跟陆言欢的关系，于是又把事情告诉了她。
她就这样，从别人口中，知道了卫笙被人杀害的消息。
陆言欢竟然一个字都没跟她们提过。
就为这事儿，宋湘湘和姚茕心里都有些不痛快。
陆言欢站在角度不同，考虑则不一样，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对宋湘湘和姚茕是好事儿，她并不想把她们牵扯进来。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越城那边还在调查。”陆言欢含糊道。
姚茕：“我之前看网上有人分析说，凶手是一个连环杀手，已经杀了十多个人了，一只到现在都没抓到人。不过，这个连环杀手之前杀的都是些大人物，他为什么会杀你阿姨啊？”
在姚茕的印象中，卫笙就是个性情温婉柔和的普通女人，嫁给陆言欢爸爸后，就在家相夫教子，以她的性子应该不会得罪什么人。
就算是连环杀手，也不会平白无故杀人吧？
宋湘湘盯着陆言欢的表情看了会儿，说：“谁知道杀人凶手的脑回路，这种就不是正常人，自然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想。”
“你说的也对。”姚茕认同了点了点头。
姚茕怀着孩子，没久待，九点过，秦睿就过来把人接走了。
陆言欢和宋湘湘站在路边，看着走开走。
“他们的关系好想好了不少。”
宋湘湘嗤笑：“好个屁。不过是做做样子。上次茕茕差点儿流产的事情，被两家知道了，姚叔叔姚阿姨要把茕茕接回去，但秦家那边不肯啊，毕竟茕茕肚子里怀的可是秦家的种，有秦睿爹妈施压，秦睿那王八蛋最近才稍微像个人。”
陆言欢愣怔了下，没想到这些事情，她竟然都不知道。
宋湘湘看出她的想法，说：“言欢，你没发现，自你从京市回来后，就有意无意跟我们在保持距离吗？”
“有吗？”陆言欢并未有意识到。
宋湘湘撇了撇嘴，“可能你自己没意识到。”
她停顿了会儿，问：“你阿姨的死是不是跟你爸有关系？”
陆言欢脸上的表情一顿，偏头对上宋湘湘的目光。
从她的反应，宋湘湘就知道八九不离十了。
“言欢……”宋湘湘眉头皱了皱，看陆言欢的眼神深了起来，“你从京市回来，也是因为你爸爸，是不是？”
陆言欢避开了她的视线，没有说话。
“你不想说，就别说吧，我也不问了。”宋湘湘声音淡了几分，“不过，言欢，你不要怕连累我们，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记得跟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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