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李市长！”
………………
宜舟市政府大楼。
李长青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翻出一个备注为“老爷子”的电话拨了出去。
“喂，阿姨，麻烦您帮我叫一下老爷子，谢谢！”
“好，你等一下哈，李少爷！”
一分钟之后，电话里传来苍老而又中气十足的声音。
“喂，是长青吗？”
“哎，是我，爷爷！您老身体可好？”
“哈哈，死不了！”
“爷爷，这话可不能乱说。您老也别生气，等老爸部队不忙休年假的时候，我和他一起回来看您！”
“行了，爷爷身体硬朗着呢！”
“那我就放心了！”
“说吧，给爷爷打电话什么事？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难题了？”
“嘿嘿，是有点事！”
“你小子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想当年你爷爷也是侦查兵出身，可以说是阅人无数。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
“行了，爷爷，我投降，别再说您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李长青哭笑不得，“是这么回事，爷爷！”
“我的那个秘书小聂，被我放到鹿川当副县长去了。他上任之后，刚想做点事情，就惹得市委王国华书记不高兴了。”
“爷爷，您给出面打个招呼呗！”
“王国华？他不是要退了吗？怎么还管那么宽？”
“我也不敢问呐，爷爷，所以才请您老人家出山！”
“嗯，行了，交给我！”
“谢谢爷爷！”
“长青，爷爷说过了，只要你不做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的事，爷爷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长青知道！”
…………
鹿川县教育局会议室。
无论是室内还是室外，都安静得一匹。
室外的两百多“闹事者”堵在门口，既不吵也不闹。任凭高福兴说破嘴皮，在得到答复之前是坚决不离开。
而室内的各位校长们也全都默契的保持沉默，都想当好好先生。无论是身居高位的聂虎，还是在外面闹事的同行，大家都不想得罪。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凌云。
此时的凌云有一种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意思，独自一人陪同聂虎坐在主席台上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凌云重活一世，他当然知道这件事情怎么处理最合适。
因为曾经已经有领导顺利解决了这件事情，只不过还要等个十来年罢了。
但是现在，让这项政策提前个十来年，也不是不可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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