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她傻傻的摇头：“不是我。”
顾寒晖站在对面，像是在等她解释。
颜泠觉得自己脑子没有在工作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是我的错，我向你求救过的，你没有帮我。”
颜泠看起来像是坏掉了，顾寒晖呼吸一滞。
他忍不住把自己带着手套的、伤得体无完肤的手往身后藏了藏。
虽然手已经伤得不成样子了，但他还是害怕手背上颜泠抓伤他的地方被认出来。
一股胆寒之意从心底升起，顾寒晖不受控制的反驳她：“是你没有说明白！”
“当时，”颜泠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肢解自己：“你身边跟着你的新欢。”
顾寒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她在说已经被解雇的秘书。
颜泠声音飘忽：“我说不出口。”
顾寒晖咬牙，开始口无遮拦：“谁让你离开我的，现在这样是你活该！”
他说完就心道不好，果然见颜泠一下子直直对上他的目光。
事情失控了。
她眼中先是不可置信，然后是愤怒，最后化作一片死寂。
她僵硬的扯扯嘴角，像是想要辩解。
最后也只是嘴唇嗫嚅，什么都没有说。
她居然笑了一下，像是累了，笑容很疲惫：“是这样的。”
颜泠承认了。
这让顾寒晖的惧怕变成沉闷的巨石，为了不被压死，他口不择言：“你真是丢我的脸！”
他想要从颜泠的脸上得到反馈，疯狂的刺她：“以后别说你曾经跟过我。”
颜泠挤出一个笑：“好。”
石头没有从胸口移走，反而更沉了。
颜泠看起来被一股死气围绕，仿佛靠近她都会窒息。
她站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想通一件事。
她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像是冰雪消融。
“我不会成为你的污点。”颜泠往后退：“我不会成为你的污点。”
一直退到了窗边，微风拂起她的发丝。
颜泠往窗外看了一眼。
“我不会成为你的污点......”
顾寒晖猛然意识到什么，大喊着颜泠的名字想要去抓她。
“颜泠！！！”
颜泠像是断下的风筝一样，从窗口往下坠落了。
「统哥！痛觉屏蔽啊啊啊啊！！！」
下坠的感觉被无限拉长，好像有人抱住了她。
她坠落在地没有半点痛感，但是她看到了身边同样摔落在地的顾寒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