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你呀。”罗天疑惑，消耗将近两秒钟的时间才想起，上下打量。
确实，年纪大了，不怎么好看，身上没多少武珝的影子，不怎么相像，但他的想法并未改变，准备要，毕竟身份摆在这儿，有那么一些兴趣，只是需要让她变得年轻一些才行，恢复曾经魅惑的模样，武媚娘，他对一个老太婆可没想法。
罗天对她勾了下手，“过来一点，靠近一些。”
“谢殿下。”武曌苍老的脸上一喜，无比期待的跪在地上爬行，来到他身边，尽可能控制面部肌肉，让脸上的苍老平整一些，看起来好看一点，气质仍美。
“哦？”罗天露出一抹好奇，没想到一代皇帝还能表现得如此卑微，身份是不良人，可那张龙椅是真的，那套龙袍，也是真的，身上这套凤袍，更是精美无比，实在神奇。
其余四女，更是惊掉下巴，难以置信，特别是张青雅，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整个人险些吓傻，上官婉儿相对来说好一些，早就入了天道法门，对世俗之事，没那么在意，震撼的眼神，很快就平静下来，恢复以往淡然模样。
樊灵儿与樊巧儿两姐妹倒是没想太多，主要是见识少，更多的仅仅只是好奇，又有一点可怜，觉得她年纪这么大，看上去就七老八十了，还跪在地上爬，挺惨。
“殿下。”武曌在椅子旁边停下，双手像小狗一样忠诚，轻轻放在扶手上，脑袋微微抬起，展露一些苍老的魅惑，想被他喜欢，当了八十多年的处女，还住在皇宫，经历那些事，实在渴望，又明确自身苍老，知晓容貌已去，不负当年的媚。
表情，显得有一点点怪异。
罗天看着她这么乖的模样，哪怕年纪大了一些，可底子还在，曾经就是天下少有的绝色美人，如今也不算太差，身上还有他比较喜欢的那种香味儿，不见死人气。
还行，罗天对她伸出一只手，两根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八十多岁的年纪，能长成这样，很不错了。
“有什么说什么，问一句，你当过才人，当过尼姑，贵妃、皇后、皇太后，还坐了这么久的龙椅，就没有一点其他想法吗？愿意留在我身边，当一个小女人？年纪这么大才来，你的身份可不高呀。”
“殿下。”武曌眼神跳跃，有点害怕，可他抬着她的下巴，又不敢低头，根本不敢做出任何反抗他的力量，只能快速说道：
“妾身没有其他想法，在宫中这么多年，妾身一直想着殿下，从未忘过，每天晚上，每一份孤独的时间，除了做好妾身该做的事，一直都在等这一天，这是大帅答应过妾身的，说妾身只要做好了，那就很可能被殿下看上，入殿下的门。”
“殿下。”武曌身体软了一些，动作像个可怜的小女人一样，软在他手中，苍老的眼眶凝聚湿润的泪。
“宫里真的太苦了，真的太累了，好累啊，殿下，大帅说，您可以让我恢复年轻，可以吗？妾身不想要什么，妾身只想待在殿下的身边，哪怕只有一个小小的女人，一个温暖的小地方就可以了，妾身早已习惯孤独，只是…只是妾身想……”
“好了。”罗天大指母抬起，轻轻堵住她略微颤抖的唇，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愿意多听什么，主要这张脸，真挺老，不符合他审美。
“别说了，又不是不要你。”罗天言语温柔，决定要了，自然不一样，“武曌？不是很好听，以后你就叫武媚娘，我比较喜欢这个名字，希望你魅惑一点。”
“武珝呢，不管你知不知道，反正你就当她是一母同胞的姐姐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