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白栩梗着脖子，抬了抬下巴，“给她打电话，告诉她我只给她两分钟的思考时间。”
“额。”
放狠话放了一半天，还以为憋了个大的，还是拉了坨大的。
还不如不说呢。
“两分钟是不是……”老高差点笑出来，给的时间还挺充裕。
“太短了？”白栩会错意，“那行，五分钟。”
他大发慈悲的开口，“要不然，十分钟也行。”
老高咳了几声，努力掩盖自己上扬的嘴角。
“原来小姜总说的是真的。”
“你嘀咕什么呢？”白栩没听清。
“没没没，我这就给她打。”老高笑着摇摇头。
那天从刘导的饭局上下来，回去的路上，他问过姜思尔，那么排斥嫌弃白栩是不是证明外面传得那些流言蜚语都是真的。
白栩这人，在圈内的风评两极分化比较严重。
喜欢他的呢，觉得他这人真性情，仗义善良有才华，没有被娱乐圈这个大染缸污染过。
不喜欢他的呢，觉得他年轻气盛，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早晚得凉。
所以他也以为白栩和外面传得一样，素质不高，不是什么好人。
但姜思尔当时不是这么说的，她说：“他就一小孩儿，原先被家里宠坏了而已。有些时候还是很善良的，心思不坏。内里还是很纯粹的。你以后把他想象成一只哈士奇就可以了，没什么坏人的心，只是喜欢乱吠吸引主人的注意力。”
这会儿再看，姜思尔的描述是真贴切啊。只是在这话他可不敢讲给白栩听。主人今天不在，要是这二哈闹起来拆家，他控制不住局面。
——
“小姜总，你看我可以出道吗？”
沙滩上，姜思尔摘下墨镜，目光在对方的脸上徘徊许久，最后额了声，“其实你更适合去当模特。”
相比之下，模特的身材比脸要重要一些。
男人比较自信，“哎呀小姜总，我演技很好哒，加上我这个颜值也比较滴高，我要是去当模特就太可惜了！”
“还有，这是我弟弟，我们是双胞胎！我们两个可以一起进军娱乐圈！不当演员的话，当个爱豆也是阔以滴。”
“……”
姜思尔把墨镜戴回去，“我觉得吧，有些时候你们男人可以稍微自卑一些。”
“啊？”对方没听懂，还以为姜思尔比较害羞不敢看他，“小姜总~你不用害羞，把墨镜摘了，光明正大的看嘛。我对我和我弟弟的这个长相还是很有信心滴。我们都遗传了我爸，五官比较立体！乍一看还以为是混血嘞~”
姜思尔呵呵一笑，尴尬的点点头，“确实挺像混血的，哪个山头混哪个山头的啊？”
“小姜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长得很好看吗？”
姜思尔抿了抿唇，尽量委婉：“不能说好看吧，反正挺难看的。”
“我们这可是标准的国人长相！还有人说我们侧脸很像吴彦祖呢！”
“那你总不能一直用侧脸面对观众吧，谁家拍戏只拍侧脸滴啊。你们这也太为难观众了吧。观众的命也是命呀。”姜思尔学着他们虚浮的口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