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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顷朝野之爵爷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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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捕蛇(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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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立刻趴在地上就舔,嘴巴被玻璃碎片割伤也毫不在乎,可他不知道自己中的根本不是蛇毒,血清根本救不了他,身上的伤口越多反而加重疼痛。

帮厨发现身上的疼痛愈演愈烈,血清根本没有用,他立刻朝着权泗的父亲跑去。

“权先生,你救救我,我全都听你的命令行事,你不能见死不救。”

帮厨疯魔般扯着权泗的父亲不放,每一次开口,嘴里都流出血水,这他妈要是有人诬陷他,未名也太敬业了。

“把他拉下去,他就是个疯子”权泗的父亲像是遇到了致命的病毒,拼命的想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扯下去。

“权先生,我疼,我受不了,你身上一定有血清,你救救我,以后你让我杀谁我就杀谁?”

“我他x妈让你放蛇,没让你杀人。”一声怒吼,四周鸦雀无声。

权少顷向权二使了个眼色,权二掏出刚刚那条手帕,捂住帮厨的口鼻,由背后勒住他的脖子,将人拖了出去。

笼子里面的蛇根本没毒,真正有问题的是他的手帕,上面沾染了某种植物的绒毛。一但接触皮肤就会释放金皮钛毒素,这种毒很霸道不会让人死,却会让人疼。

遇水或者遇到挤压疼痛会加剧,并且没有任何特效药物可以根治,最高记录可以疼上二十多天,忍耐差一些的人两个小时就活活疼死。

人被弄了出去,空气中还残留着他疼痛的嘶吼声,王师傅这个时间已将蛇羹做好,桌子上的每人面前都放了一盅。

权泗的父亲还保持站立的姿态,权少顷搅动着面前的蛇羹,一双眼轻飘飘的看向他。

“家主,你听我解释,我刚才胡说八道,一定是那人身上有问题,他一靠近我,我就开始神智不清。”

“那个人身上没有任何问题,我看有问题的是你吧?”权少顷伸头问向一旁的三叔公“叔公你在族中德高望重,这事按照族规该怎么办?”

三叔公动了动嘴没有说话,按照族规残害同族,那人又在族中地位非凡,要受杖刑。此杖刑可不是脱了裤子打屁股,召集族中所有男丁,手拿木棍站在祠堂两侧,受罚之人一路从祠堂的大门,一路爬一路挨打,直到爬到祖宗牌位前面,族中德高望众之人亲手在宗谱上划去他的名字。

这个惩罚从确立之日起来到如今,真正受罚的屈指可数,一是太过羞耻,一顿棍棒下来不死也丢半条命,还会连累这一支的子嗣被边缘化。

索性就是在行刑前来个自我了断,还能保住子嗣不受牵连。二是那个特殊的时期,一致对外才能生存下来,很少出现同族相残的事情。

王师傅战战兢兢的从餐厅退出来,大世族里面比宫斗剧都精彩,就是吃瓜的风险有点大,差点他就永远留在这里。

处理掉帮厨,权二回来复命,谁也没问帮厨去了哪里,想来下场也不会很好。

“家主,那个人确实有些神智不清,事关体大,还是要详查。”三叔公的大儿子开口,他就两个儿子,权泗的父亲是他的次子,能力也是两个儿子中最好的。

在大世族里每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权泗的父亲失了势,会连累他那一支一蹶不振,从此退出权家中心的位置。

“权二,即然七叔求知欲望那么强烈,把视频放给他看。”

“是家主”

视频没有声音,可以看清车牌,帮厨鬼鬼祟祟的上了车,十多分钟后从车里下来,手中多了一个竹笼,腰间鼓鼓似乎装着很多的钱。

有图有真相,摆到哪里都是铁的证据,三叔公和七叔立刻就萎了,权泗的父亲已经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立刻下跪求饶。

“我没有想害家主,我只是气不过我家小泗被害的那么惨,想给那个女人一点教训……”

“你家小泗目无尊长,是我送到国外去学习礼仪,你将巨毒的毒蛇放到我常居住的庄园,你不是想害人命,你想干什么?”权少顷厉声喝道,打断他的话,不想将宋朝牵扯进来。

“我没有,我没有,我对家主绝对不敢有谋害之心。”

权少顷冷冷一笑“这个世上想要我的命的人很多,没有想到在同族的兄长中,也有恨不得我去死的人。”

“爷爷,爸爸,你们跟家主求个情,我真得没有想加害他的心思。”

长子嫡孙,老头的命根子,看着哀求自己的二孙子,三叔公有些心软,他还没来及讲话,二叔婆先开了口。

“少顷,我看他就是一时糊涂,看在同宗的份上,你就饶他一命。”

二叔婆看似在求情,实则是坐实了他的罪名,而且暗中摆了三房的一道。权少顷的态度明显不想放过他,三房的孙子侥幸能逃过一死,身上也得被扒层皮,他享有的族内资源必然重新分配,自己这一房就可以分一杯羹。

软刀子杀人,那是杀人不见血,三叔公气得牙根痒痒,却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权二,按照族规该如何处理?”权少顷问向身旁的权二

“判杖刑,除宗籍,子嗣不得参与族内一切选拔,停发族内一切分红待遇。”

不出五服的族亲都会享有,权家族内分发的一份福利分红,这笔钱一部分来至族产的收益,一部分来至龙盾的专项拨款。按照血缘的亲近,和辈份的高低,分发的利度不相同,最末尾的那一波,每年收到的红利,可以让他们舒舒服服躺平人生。

一但停发红利,这个人被摒弃在族外,自然不会享有家族的庇护。这只是钱的一方面,族内的选拔也是同宗飞跃等级的机会,权少顷身边的亲卫就是其中的代表。

“少顷,同是一家人,还是给你五哥留些颜面。”六姑奶奶开口

三叔公是有苦难言,这两位明着求情,暗地里落井下石。长老会里他们三人就是面和心不和,风光全被三房占了,其它两房一个是终生未嫁,一个是生了不会养,后代子嗣也没有他调教的出色,她们两个老东西不爽自己很久了。

上位者最喜欢看的就是底下的人内斗,他们斗得越凶,自己地位就越稳固。长老会是爷爷临死前,留给自己的一份大礼,说是助力,实则是考验吧。

权少顷以前不想动他们,是因为他们的存在对自己没有影响,还可以将族里面麻烦事丢给他们,现在他们妄想插手自己的婚姻,不时就给自己安排相亲,他是不堪其扰。

“即然叔婆和六姑奶奶都为五哥求情,除宗籍就免了,罚还是要罚,也不必麻烦众族亲,就杖刑五十,权二全程监督。”

刑堂的杖刑,一杖淤血乌青,二杖皮开肉绽,三杖骨断筋折,五十杖打下来,人能不能活下来全看天意。

“少顷,你这是想要你五哥的命”三叔公急了

“那就看老天收不收他,老天爷要是收他,他的子嗣可以免受连累,老天要是不收他,南非那里缺一个主管,他和嫂子还有大侄子连夜给我滚过去,不得诏令不准回国。”

权少顷身为家主的威严气势全开,餐厅里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三叔公指着他气得发抖。

“大哥,真是生了一个好孙子。”

行刑的时候,权二偷偷给他嘴里塞了一片人参,人参可以续命,有些时候人活着要比死了更难受,他们一家子非洲之行去定了。

所有人临走的时候,雪茶谁也没有拿,三叔公一家子是没有那个心情,叔婆和六姑奶奶是觉得那东西不吉利。雪与血读音相近,世间没有白吃的午餐。

夜深了,权少顷走进宋朝的房间,宋朝怀里抱着小绿睡得香甜,成人的世界多烦恼,也许只有孩童的世界才会无忧无虑。

伸手将黄金龙放到了她的枕边,亲亲在她耳边落下一吻。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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