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花洛洛斜睨向鳌河,问。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请公爵在营地里多住两日。”芭提雅带着得逞的眼神,抬了抬眉毛,说:“来人,请婼洛花公爵到客帐休息。”
“是!”芭提雅的一个伴侣走上前,一把扣住花洛洛的肩膀,强摁着她往营帐外推。
蛇安见状立刻冲上前拽扯雄兽,却被那人一掌打开,嘭~,重重摔坐在了地上。蛇安还想与那兽对抗,花洛洛赶紧给他一个眼神,让他不要动。
“也好,既然2公子和小君想留本殿做客,本殿恭敬不如从命。”她依旧从容不迫地说。
芭提雅的雄兽没有给婼洛花多废话的机会,也并不顾及她公爵的身份,推搡着她,就像推搡囚犯一般,把她押去了另一间帐篷里。
蛇安虽然直到此刻都想不明白,花洛洛为什么只带他一个人来这儿?又为什么不让他与鳌河他们起冲突?但他知道,他必须跟着花洛洛。
他是她的雄兽。他相信她。
岐山城西,乱葬岗。
狐胜从羊车里出来,探头四下巡视了一眼。只见许多兽卫正在往乱葬坑里丢弃兽人的尸体。
乱葬坑边的泥土里浸着血,尸体成堆成堆地叠在一起,苍蝇和蛆在尸体周围的血水上盘飞、扭动。
许多食腐类动物在坑里嚼食着腐肉。整个乱葬岗又臭又脏。
狐胜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口鼻,提着精致的兽皮裙,带着嫌弃的表情,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踩着没沾到血水的土地慢慢往拜帖上写的那个乱葬岗边的驿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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