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还有洗发水的味道。
颜希发觉，她真的越来越病态了。
她轻咳一声，“走吧，去吃饭。”
沈海平一边走一边问，“去吃什么？”
“烤串怎么样？”颜希记得，沈海平上次说要吃烤串的。
沈海平打了个响指，“OK。没问题，深得我心。”
颜希订的烤串是店里，不是外面的大排档。
“你吃什么？”颜希将菜单递给沈海平。
沈海平接过来，“颜女士请客，我就不客气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上面画了不少。
“我选好了。”
颜希又选了一些，将菜单递给服务员。
服务员问道，“请问，二位需要酒么？”
沈海平倒是能喝一些，但是颜希就上次喝了一点儿调制酒。
“你喝么？”沈海平问道。
颜希真的有些跃跃欲试，“或许可以试试。”
“那就啤酒吧。”沈海平说道，“白酒可能太烈，你可能不适应。”
啤酒先拎过来，沈海平给颜希倒酒，上面逐渐漂浮了一层白色泡沫。
颜希接过来抿了一点点，“好苦。”
沈海平笑道，“酒这个东西呢，喝多了就甜了。”
颜希诧异，“那岂不是喝多了？”
“适量就好。”沈海平说道。
串陆陆续续地上来，两个人就像是多年老友一样，一边吃串，一边聊天。
沈海平也在颜希脸上看见了更多的笑容。
“啤酒好涨啊。”颜希揉揉肚子。
沈海平看颜希的样子，笑起来，然后也不顾忌什么，直接说道，“悄悄告诉你，一会儿多去几趟卫生间就好了。”
颜希瞪圆了眼睛，还没太明白什么意思。
但是她就觉得，自己越来越晕晕乎乎地。
没过一会儿，她站起身，还晃了两下，“不行，我去趟卫生间。”
沈海平站起身，“你能行么，我扶你啊？”
颜希说道，“不用，我还行。”
她说着就慢吞吞地朝卫生间走。
其实颜希没喝多少，就两杯。但是明显她平时不喝酒，酒量不太行。
没多久，颜希回来，将酒杯递过来，“再帮我倒点儿。”
沈海平说道，“你第一次喝，少喝点儿，不然一会儿醉的厉害。”
颜希笑起来，“我刚喝出来一点点滋味儿。”
沈海平无奈，“你多吃些东西，或者我去给你买个酸奶吧，可以解酒。”
颜希趴在桌子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沈海平，再来一杯，好不好？”
沈海平愣了一下，看着颜希的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啊晃。
这怎么像是撒娇呢？
颜希会撒娇了？
颜希看沈海平没什么反应，微微坐起身，手托着下巴，“沈海平，真的，就最后一杯，好不好？”
沈海平：……
这谁能受得了。
他脑子还没反应呢，手已经拿着啤酒瓶，将颜希的杯倒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