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凰的这口口水吐得可谓是“淋漓尽致”。
“齁齁~”钢钢前爪趴在包边缘，咧着小嘴巴猪笑着。
阎临渊常年冰封的唇角浮现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冀阳德看着秦染的目光更深邃了几分。
大师兄从来都是严肃的。
他认识大师兄这么多年，何曾见过他这样笑过？
舒妙菡很崩溃，觉得自己要疯了！
秦染阴险狡猾，小凤凰只是他从涧渊底下带出来，竟然就变成这样了！
居然吐她口水！！！
秦染看着湿漉漉的舒妙菡，对上她那幽怨的目光，还是收不住笑，只好边笑边解释：“虽然本座有想过，可本座没教小凤凰这么做，这不是赶巧了吗？”
“呜呜呜......”
舒妙菡再也忍不住，崩溃哭了出来。
冀阳德从秦染身上收回视线，甩了一下用灵符去除了舒妙菡身上的口水。
秦染这才收起了笑，一本正经地说道：“看样子小凤凰是不劳烦小美人送了，但......还是谢谢你......”
说“谢谢”时，秦染的唇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了。
说真的，她好久没这么笑过了，真的是得感谢女主，作者把女主笨蛋美人人设写崩写成了事业型女主，现在看来笨蛋美人人设也不是真崩没了。
小凤凰这时凑到了秦染身边，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臂，小得意都写在鸟脸上，似乎还在跟她邀功？
“师父的这只小凤凰应该是不想走。”
阎临渊冷沉无波澜的话一落下，小凤凰就快速点头。
秦染眨巴了一下黑白分明的大眼，“原来是不想走啊？”
小凤凰傲然地点了一下头，表示它很给面子了。
秦染仰头看着硕大的小凤凰，有些苦脑地开口：“现在你和我不能再定契约，就不能在契约领域，你还这么大体型，带你实在是不方便......”
小凤凰难以置信地瞪着金瞳。
有生以来，它第一次被嫌弃！还是被前主人！
他是忘了他自己当初费尽心机，许下诸多承诺，才让它答应立下灵兽契约的吗？！
“而且不缔灵兽结契约的话，你修为增长也会慢许多，我说到做到会给你自由，你可以重新认主......”
转念想到书中小凤凰被舒妙菡哄骗做了契约兽，秦染补充道：“除了真元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