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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相思折又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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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8.你再也看不到我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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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和爱的区别是什么?

喜欢可舍可弃,爱则刻不容缓。

例举一个通常女性最爱问最白痴也最实在的问题:当你喜欢的人和你爱的人同时掉进水里,刚好两人都不会游泳只有你会,你会救谁?

所以当司肀接到影怜的电话马不停蹄地出去,抛下我一个怀胎八月的孕妇独自在家时,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完全在情理之中的事,我为什么有几分心慌在屋里转来转去的打扫?

我在慌什么?

我到底是有多闲,闲得有空想这些。

有空我干嘛不在床上睡死?

或者找些令人开心的小乐子乐死?

想到这里,我扔掉手里的帕子,暗骂自己,蠢毙了。

可能是转久了,头有些晕,眼前一阵黑,我赶紧抓住旁边沙发的扶手微微靠坐着。

最近几天不知怎么了,身子很重,不知是不是体重又增加了。

我按着太阳穴,十多秒后才敢睁开眼睛。

我的世界又恢复了光明,看来下次产检我得和医生谈谈这种情况要怎么解决了。

才中午一点多,按司肀的说的,离他回来还有三四个小时。

我挪到冰箱面前,打算给自己补补钙,冰箱上贴着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工整的字迹:

“如果你还记得补钙,此般行迹值得表扬!喝完牛奶后或许你该打开冰箱吃一颗苹果。

——司肀”

我看着那串字,又念了一遍,或许司肀也有几分真心的。

我拿了一盒高钙牛奶,啃着苹果。

吃完,我接着打扫,擦到电视机时,不经意一瞥却看见电视机后方有一个塑像,上次从影怜那里回来,我就找了借口把那个塑像从我的房间驱逐,没想到司肀藏在这里了,如果不仔细,根本看不见它。

又是这个雕像,它怎么可以随时随地出现在我眼前,避无可避。

随手我把它摆在显眼的地方,铁网里的人耍帅气的看着我,一脸高傲。

我也不知怎么的,我就是不爽,手戳了戳它,它“嘭”的倒在一旁,我扶正他,看见它还是那么帅气看着我。

我又戳了戳,塑像再一次倒下,我再一次将他扶正,戳它,一次两次,反反复复,可不管几次,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傲然帅气,我闷声:“看什么看,不许你再看!”

话说出口我也愣住了,我刚才居然在自言自语!

是每个孕妇都会这样吗?

我吓得立马住手,动作幅度太大,塑像被我撞得左右旋转东倒西歪“嗦嗦”作响,眼看有掉下桌子的危险。

要是我把这个东西摔碎了,司肀会不会恨我?

我反射性的伸手补救,可我笨拙的躯体还是晚了一步,“啪”的一声,塑像掉在地上摔成几瓣,中心的泥塑被摔得支离破碎,铁网脱落在地上哐当哐当的响。

我没接住塑像,可发出的力道我也收不住,绊倒在茶几旁,一边肚子抵在桌角,肚子痉挛了一下,大脑似是空白了两秒,紧跟着肚子一阵剧痛。

剧痛过后,开始缓慢的一阵一阵的疼痛,每隔几分钟一次,像痛经一样,却比痛经更猛烈。

我腾出一只手揉着肚子,它像一颗篮球一般,硬鼓鼓的,如果我想的没错,这可能是医生说的子宫收缩。

下面有东西倾泻出来,如泉涌一般,顺着大腿一路流下去,我下意识的摸了一把,是清澈的液体,其中掺杂有血。

我惊慌的顺着桌脚滑坐在地上,脑子有一瞬间停止运作,久久,我才想起要打电话求救。

我一路挪到沙发,摸着上面的电话,颤巍的拨出电话。

“接电话啊司肀……”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几秒后沙发的角落响起一串声音。

“混蛋!”他竟然匆忙得连电话也忘了拿!

我挂了司肀的电话,转拨给那坞,那坞接得很快,响了一声就被快速的接起,她玩味的声音响澈耳底,可是我没什么精力和她玩,我又急又疼,疼得龇牙咧嘴,漫长的呼气吸气:“我羊水破……了,你……来我……家,司肀……出去……了……”

那坞那头急得跺脚,她急躁的说:“不是还有一个多月才到预产期吗?我现在赶回去,我在外地,你别乱动,听见没有,先憋着别生,我现在找人过去,我很快赶回去。”

那坞的话让我哭笑不得,这我怎么憋的住……

那坞匆匆挂了电话,我难过得有些想哭。

我拨了急救电话求救。

眼泪终于无可控制的与眼决堤,我承认,我此时怨恨死司肀了,他混帐的让我陷入无助之地,如果我知道有朝一日我会面临这些,我一定不会毫无行动的待在他身边等死。

如果宝宝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原谅他!

当然,如果宝宝有什么事,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我摸着肚子安抚:“宝宝,你乖,你一定要乖,先别乱动,救我们的人很快就要到了,我们要坚持住,妈妈对不起,妈妈不会让你有事的。”

时间一点一滴的煎熬着我,我强烈的感觉到宝宝从我肚子里一点一点下降,我不知是在安抚宝宝还是在安抚自己:“宝宝你乖,不要再动了,很快,很快就有人来了。”

又过去了很久,终于有人影在我眼前晃荡,我燃起一抹希望,当我看到他的脸时,像被塞了两个打卤蛋一样,哑然无语,唇边吐着无声的两个字:……楚……歌……

“嗯,是我。”

楚歌淡淡的应,居高临下的望着瘫坐在地上的我,一动不动。

我的鼻子突然被一片酸涩笼罩,他竟然知道我在喊他的名字,尽管我没有发出任何音节。

可是,这是我认识的楚歌吗?眼前冷眼旁观般看着我的楚歌,仅仅只是看着我的楚歌,无动于衷,不为所动。

当所有的温度褪却,楚歌原来也可以这么冷漠。

而我,没有任何征讨还我他的温度的资格。

我的难堪一下子油然而生,目光躲避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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