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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相思折又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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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2.不舍得他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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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司肀反问。

“我是说你的生父母。”

“没必要,他们生了我,他们也弃了我,我不会感激他们,我也不恨他们,就算哪天大家擦肩而过,我不认得他们,他们也不认得我,这样很好,一直保持是对方的路人甲。”

我咽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我的话题引入了误区,我努力的说点别的:“司肀,你做的饭很好吃。”

“那我抓住你的胃了吗?”司肀认真的问,眼里隐跃着微光。

我看着司肀的脸,突的想到了那个女子,他也对她说过相同的话,做过相同的事吧,她都死心塌地的愿意为他打掉孩子,感情未必会少。

我心底忽然闪过一个认知,随后整个人慌乱起来。

也许,我的存在,是插足。

从前插足方悦荏和楚歌,现在插足司肀和那个女孩。

如同方悦荏当年嫌恶所言:“你为什么要忽然出现?你为什么要破坏我和楚歌?”

原来今时往日,我都是不该出现的人。

我都是被讨厌着的人。

那个女孩现在一定也很恨我吧,像方悦荏仇恨我一样。

我心底隐隐作痛,不自觉握紧有些发抖的手指,脸色不自然的绕过司肀的问题:“你是一个多情的人,想抓住一个女人不需要靠胃吧。”

司肀快速的打着鸡蛋,动作娴熟漂亮,他扬扬唇角:“只有你说过我是多情的人,可即便我真的多情,但也不滥情,你以为我是精子提供机还是什么?通往女人心的,其实也是胃,不是下半身,胃其实比下半身有原则的多了。”

嗯,胃至少还会挑食,下半身往往饥不择食。

我吃了司肀的面条,胃里撑得很,大脑夜里跟着胃一起消化食物让我整晚做梦。

隔天我醒时,屋里空的令人心慌,我心不在焉的翻着冰箱找水喝,顶部贴着一张便条:

“我上班了,桌上有菜,冷了自己热

墙壁眼睛膝盖

——司肀”

我把纸条贴回顶部,步往客厅,桌上的确有菜,我试了试温度,凉的。

我无法相信司肀的话,客厅的一桌子冷菜冷饭证明他有多归心似箭,上班,生活之根源,多好的借口啊。

不知不觉我已然怒气冲冲,匆匆冲到冰箱面前一把撕毁那张便条,狠狠砸上冰箱的门。

“嘶~”

用力过强,冰箱门刚闭合又弹起砸在我的头顶,我脑袋疼的如炸开一般空白了好几秒,眼泪啪撒啪撒的往外流。

我嚎啕大哭,我错了,我悔过,我昨晚不该随随便便冤枉冰箱,糟报应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过得很平静,近乎与外隔绝,司肀也在上班不曾回家。

我跟着电视屏幕里的女教练做着瑜伽,身体扭成各种造型,落地窗嗦嗦的响了一阵,然后有人说话:“你现在扭的真像一只麻花。”

我回头,是司肀,我看了他一眼,不予理会。

司肀突然来到我身边,他伸手制止我的动作:“我喜欢麻花,但我更喜欢吃麻花。”

说完他抱着我往楼上跑,我扯着他的袖口:“我没心情。”

司肀停下,眼神幽深的看着我:“我想你想得不行,你都不想我么?”

不想,我心里对自己说。

我找着借口:“我的瑜伽还没结束。”

司肀笑了,他抱着我接着往楼上走,唇角的笑意很坏:“如果结束你依然觉得‘运动不足’,我不介意你继续。”

司肀的事好像处理好了,他又超时的出现在这个家里,白天他会心情愉快的做饭,晚上他和我在床上做情感交流的事,有时他会大胆的放岛国杂技,然后这个家就成了战场,每个地方都能上演激情片。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他做出那样的事,我居然还是无法对他抗拒,居然对他,还有一丝期待。

一个多月的时光很快悄然而过。

司肀微吐着粗气,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我的后背,嗓音低沉,有些睨语:“看来你也不是不会发育,主要还看喂养方式。”

喂养方式?我是宠物啊?

我没好气地说:“鉴于您如此敏锐的手法,我是不是要说一句:您辛苦了?”

司肀笑了:“那倒不必,你发育好了,我才能更好的享受自己的权利。”

我闭闭眼睛懒得再说话,司肀说的不错,我的确长胖了,人胖起来首先长肉的是腰腹,现在一把捏下去,尽是一小层脂肪层。

我不说话,司肀恶趣味的弄着,我差点没忍住出声,他无所不用的激发我的感觉,我偏斜着头微微看他,他居然不要脸的说:“要叫就叫,瞪我干嘛。”

凭什么叫床的都是女人?也得让男人叫叫床,也让他们感受感受什么叫脸红心跳。

我正想说什么,手机就在床上响,好姐妹唱了一室,是那坞打过来的。

“司肀。”

“嗯……”司肀应着,却也只是应着。

我咬着嘴唇。

司肀吻落下来:“别忍着,我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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