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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相思折又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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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8.竹马与天降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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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也知道?

“兄弟你毫无半点地位啊……”

司肀说:“我不是怕老婆,而是尊重老婆。”

六平米发出感叹:“这么说你爱她了……”

司肀轻笑,信手捏来:“可以说是,一见钟情,情有独钟。”

司肀的话让我有些不忍耳闻,我不忍直视在场所有人的表情,从以前我就知道,司肀是一个很会抓别人内心的人,别人想听什么,他就能接什么,也就是说,他很会做戏,他不去演戏简直是浪费人才,他的潜质,能成为新一代的影帝。

蔡心志心直口快的说:“老弟,这样的你也hold的住?口味不是一般的重啊……不不,我是说你们天造地设,郎才女貌,十分登对。”

蔡心志心直口快却又句句在理,像我这种个性啊,怎么能有人受得住。

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着他们的对话,他们也当我不存在。

我的身子侧靠着司肀,长时间下来脖颈显得有些僵硬,我提提眉梢,活动着脖子,眼睛的余光却瞥见楚歌。

他挨着方悦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从他的表情我知道,她们的对话还算愉快。

也许,从现在开始,他们真的能走到一起。

我这么想着,心也渐渐平静下来,终于都尘埃落定了。

司肀的人格魅力又开始发出化学反应,和这些人聊的火爆,我的耳朵震的嗡嗡而鸣。

六平米的声音还是一样的炸耳,直直灌耳欲聋,我竟还听到他喊我的名字:“言情她咬的怎样?司老弟你享受不享受?”

我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他们。

司肀望向我,但笑不语。

“啊……疼死本大爷了,宋元明清你有病啊?打我干嘛?”

这声惨叫自然来自六平米,因为宋明清的食指和中指在亲吻他的脑袋瓜子。

宋明清说:“你有药啊!你说的咬谁知道啊?麻烦你动动脑子说点人类能听懂的语言。”

六平米说:“你是傻x吗?不会把那字分开读啊,整天像娘们一样磨叽。”

“俗气,要是你哪天死了,一定是恶俗而亡,像这种事你一定要委婉的问,言情她,活好不好?学着点~”

“咳……”这段话理解后让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六平米爆口:“滚犊子!!!”

“又俗气了不是,你应该说,翻滚吧~牛宝宝!”

我假装空耳,什么都没听到,视线尴尬的不知放在哪里是好,他们还在吵着,司肀坐在一旁看热闹,似笑非笑。

我的脸有些涨红,假装没听懂,装作口渴的端起酒杯喝酒,司肀故技重施,他温声耳语:“喝慢点,会呛到。”

“咳……咳……咳……”

我瞪着司肀,眼神近乎哀怨,为什么我会在同一个地方载两次跟斗?

我呛的厉害,酒洒了一脸一身。

司肀斥责:“就告诉你要慢点了。”

可我为什么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几分笑意?

他刷刷抽出几张纸巾,不急不缓擦着我脸上下巴上的酒渍,不算雅观的在我的胸口一阵乱抹。

我拍开他的手,可能用力过大,纸巾被打落,他望着我反问:“老婆你打我干嘛?”

呼~这句话应该我说吧?我笑着,一字一顿从牙缝里冒出:“我、才、想、问、你、干、嘛?”

他笑笑:“我以为我已经做的很明显了。”

就是做的太明显我才会问啊,他到底清不清楚他刚才做了什么!

一个发育成熟的女性的胸口是他的双手该放的位置?

况且现在这么多人。

当然我不是说没人就可以放。

司肀又抽出两张纸,我顺手拿过来自己动手,我刚擦拭两下,他眼明手快拿回纸巾的主导权:“马虎,我来吧。”

我瞬间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哥哥,要不要这么玩啊?我现在还不够惨吗?这个时候居然还要落井下石......

我任由他擦着我木纳的脸,他估计要在我的脸上擦出一朵花来,久久,他才丢弃。

我想,我脸上的妆大概被擦的乱七八糟了,我今天特意化的妆容,但愿他别把我擦成花猫我就谢天谢地。

“唔,很干净。”

说话间,司肀的吻很随性的就落下来,然后迅速离开。

我气恼的瞪着眼睛,半天做不出反应。

他却淡淡补上一句:“合法的。”

四牛哥不知何时驾到,他面色和善的说:“老弟今年几岁?一看就比我们年轻,如今在哪高就?”

不可避免的,这些问题都是聚会常态问题,也不知司肀的耐心何时会用尽,怕他不耐,我下意识的替他回答:“二十五……”

我才起了头,话便被接过:“25有余,毕竟年纪太轻,高不成低不就,目前和几个朋友合伙小成本经营着一家咖啡店,日子还算维持得过去。”

我真后悔没有拦住他,说谎就像滚雪球,会越滚越大的。他一个打工仔每月月初领薪,月末就是月光一族,他就是那“三缺一”,不是打麻将的三缺一,而是高富帅,高帅都有,就是不占富。他以为开店那么容易啊,又不是网店。

“咖啡店?”

“璃夜屋。”司肀镇静自若。

“咳咳……”我止不住干咳两声。

司肀却状似关切:“老婆你不舒服?”

不怎么,被他吹的牛吓到了。

拜托他可千万别往下说了,咱不吹牛皮不会死啊。

我小声牙语:“你收着点发挥。”

司肀微微一笑:“老婆说的是。”

我松了一口气,以为司肀听进去了,下一秒就听他说:“今晚大家吃好喝好玩好,费用全免,算是我和老婆的一点点心意,你们都是言情的好朋友,后面再请大家吃个饭,当是结婚没宴客的赔罪。”

四牛哥推搪的讲:“这怎么好意思,我们还是按规矩来,何况这是给我的兄弟办的,下次吧,下次我们再把酒言欢……”

“四牛哥倒是说到点了,楚歌是么?楚歌和我老婆也算故交,如果我连这点事都办不妥才是待客不周。”

司肀的嘴皮子功夫是不容质疑的,四牛哥最终妥协,可是,我却担心了。

我扯扯他的衬衣袖子,担忧的讲:“司肀,你行不行?”

司肀低笑,眼底尽数勾引,像那次在浴室一样,俯在我耳边低语:“行不行,要试过才知道,想不想,试一试?”

真是!我这么严肃这么担忧,怕他没钱付账,他竟然……

第二次,他说了这样的玩笑。

我近乎恼羞成怒低语:“让那头牛休息休息好不好,再吹牛皮就破了。”

司肀深邃漆黑的眸子望着我,带点不明意味:“十年之后,我们还在一起,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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