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仿若千万朵牡丹花盛开。
周雾瞳孔无意识放大了些许。
第一反应：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她穿正式的演出服，真的太美了。
第二反应：她看上去不太高兴。
谁又招她了？
周雾大步向她走去：
“阿玉。”
与此同时，姜灯认出他，也站了起来。
周雾在她身前顿住，握住她微凉的手，桃花眼弯起来，“看来我来得很巧，是不是还没开始演出？”
“嗯。”
旁边已经有人自动让出了离姜灯最近的一个座椅。
“周师兄。”
“……”
周雾跟人打过招呼，在姜灯身旁坐下，低声跟她咬耳朵，“阿玉，你是因为彩排在紧张吗？”
姜灯马上开始瞪他，“哪有。”
“哦～那怎么不太高兴。”周雾看到她这样更忍不住想逗她，“不会是因为我吧？”
姜灯感觉他飘了，加上本来心情就糟糕，情绪一下子上头，抽回手重重踩了他一脚，愤愤道：
“对，就是因为你，你不知道我当时在剧场里收到你的电话有多社死，还有，不让你来，你非要来，结果把我本来的计划都打乱了，害得我时间都用来等你，别的什么事情也干不成，我都快无聊死了……”
姜灯说着说着，不自觉开始添油加醋借题发挥。
周雾认真听着她对他的指控，看她发脾气，瞳孔里的笑意变得更真切了些。
会生气就好，有闷气憋着不如发出来。
也只有这样生气的时候，她顾不得其他，他离真实的她，才更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