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在江湖，江湖却有哥的传说不外如是。
觉得他牛逼想抱他大腿的称呼他为‘北帝’，认为他就是整个训练营最能打背景最厚的存在，应该好好结交。
觉得他讨厌，认为反感的则代称为‘北极圈，弟中弟’，认为他就是个仗着家世底蕴而显得厉害的二世祖，自甘堕落还过分高傲，看不起他们这些学员子弟。
无奈看了眼焱灵，天泽：“可以不聊。”
“不聊他聊什么？我们营交流区里话题热度最高的就是他。”焱灵又打了个哈欠：
“不聊他我都想睡觉。最近还有人做了个帖子，多方面揣测他要是放爽文小说里，就是那种家世高地位高，看着高富帅，实则是做主角衬托等着被打脸的大反派。”
“你要不要看看，我真觉得还挺像。”
天泽再度叹气：“君子不背后论人是非。”
“还想着做君子呢？”焱灵摇头：“就我们家那破环境，你真能成君子就得入土。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小A（郭晓晓）？”
慌忙收起手机聊天群，郭晓晓胡乱点头：“挺对的，不然你们俩和我一起投了北帝？我家前几天还在讨论要不要初六去车沟村给张家拜年。”
……
……
念着张北的也不止外面的异事司学员，更多的还是自家人。
比如还在公司里带着全体员工卷同行的张济川。
开会，看文件报表，拍板资金调派，检查决议实施情况，派人洽谈合作……。
虽然很忙很敬业，但他也没忘记自己到底姓什么。
大年三十这一天，他早早推掉一切工作，独坐办公室，等着看家中的祭天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