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卖了一个好价钱没有？”
眼神略略古怪，但张六六如同往常一样点了下头。
那就好，起码不亏……，我的脸面并没有失去，它只是换了一种形式陪伴我……
把心里某个要哭不哭的哼唧小人摁死，更不忍心问到底卖了个什么价格，见张黑鹤还没到，他淡定低头去看王承泽发来的消息。
“排行榜怎么上去我问到了，跟积分和月末训练大比有关，大比中获得项目第一数量最多的就是排行榜第一，万一人获得的项目第一数量一样，那就比积分多少。”
看着这行字，张北抽了抽嘴角，在心里唉声叹气：
时值年关，过年前没有大比，只有年后回营才开始。
想要有六小时自由，怎么都得过年之后了。
想到自己还要苦哈哈的熬好几天才能放假回家，甚至回家没准更惨，张北嘴角瞬间下垮。
当初年幼没礼貌骂了张胜寒老苦瓜，现在他觉得他自己的脸真的要成苦瓜了。
……
让勤务员在外间小桌吃饭等候，身后跟着张守良和张守心，张黑鹤跟着张守水一进门，张北眉眼耷拉的丧气样顿时进入眼帘。
张瑞环和张瑞六则坐张北左右两边垂头看桌子，俨然成了雕塑。
奇怪看了眼不给一点提示的两位，张黑鹤干脆一躬身：
“首领。”
张北瞬间回神坐直：
“你来了啊，坐，今天小年，所以就想大家能聚一起吃个饭，异事司那没缠着你要人回去帮忙，或者安排什么急事吧？”
自从家里把任务交出，兔子一直都是大动作不断；
又是军队派员，又是异事司扩招，又是训练营人才培养，又是新科技研发，硬是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把架子全部搭了起来。
但异事司行动组当前人手不够资金链吃紧的问题终究在那。
加之兔子之后又将曾经的一营二营合并，发誓要最短时间内培养出一批可用人才。
不少异事司好手也都如同张守鹤那样全部被拉去的训练营做教官，缺人问题就变得更为严重。
训练营里的教官连带学院那些预备役学员甚至训练耗材也理所应当的再度被异事司本部的行动处盯上。
而武市的异事司新人行动处处长华成业更是习得了自家顶头上司的厚脸精髓——
这位华处长可谓是完全放弃了脸面，隔三差五来训练营办公室哭惨哭穷哭没人是常事，想着法子的哄人走骗装备更是理所应当。
实际明明只缺一人的空，报过来的一定是缺十人，嘴上说着只是一件小事，特意留给学员长见识，其实就是骗带队教官干活解决小事背后的大boss。
对方甚至干过特意带一帮人打着交流幌子来营地打秋风的事——他本人在办公室拖住张黑鹤喝茶要人求指导，其他人去训练室“交流心得”，去集训场“查看学员学习情况”。
前者是用训练营装备过手瘾，后者是物色优秀学员，哄着对方主动假期去他们那学习（×）打白工（√）。
张北在营地才大半个月，已经碰上对方好几回。
每次对方都是哥俩特要好的样子激情澎湃唾沫横飞，恨不得能把张黑鹤拉着一起，整个训练营所有人天天野外拉练，日日现场实践。
话归正题，不得不说，张北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