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的慢慢诱着她，哄着她。
“哪里啊？”秦舒言手放在他脸上，闻言，来兴致问道。
“乖，一会儿，给你看看。”
屋内传来。
凤冠，衣服扔在地上的声音。
站在门外面的宫女听见屋里的声音。
两位宫女，两位太监在门外守侯着。
几人竖起耳朵听着。
屋里传来人龙凤呈祥架床的碰撞声音。
还有女子娇软的颤音：“皇上，你……别啊……”
男子愉悦心情很好的声音再次传来：“言言，别什么？这样，亦或是这般？”
一位长相稚嫩的宫女听见屋里的声音很是不明白。
问道：“皇后娘娘都是别了，为什么皇上还是不依着皇后娘娘呢。”
此话一出令在场一个老宫女，才太监面面相堪。
老宫女压低声音说道：“这是帝后夫妻的情趣，说明皇帝与皇后很恩爱。”
“那为什么娘娘都哭了，而且声音哭得那么好听。奴婢听见了，都不由心生怜惜。”小宫女从未听见一个女子能哭得令人面红。
“咳咳……”
几位掩面笑了笑。
“你啊，多听少看少打听。”
“哦。”小宫女心想，皇上也太不温柔了。听听，那架子的碰撞声。
可想而知，皇后定是被欺负的太惨了。
皇后跟皇帝在里面闹了好久。
隔了两个时辰听见皇上叫水。
几人送热水过去。
小宫女不经意一瞥，皇后一身雪肤，雪肤上红点的痕迹，眼尾迷离。
双颊泛红。
长得好美，是她所见女子最漂亮的一位。
皇帝搂着皇后，只看一眼便将眼眸垂低，不敢继续看下去。
依稀能从半透的屏风看见，皇帝像抱小孩似的抱着皇后。
皇帝沉着声音透着一股愉悦传来：“都出去吧。”
“是，皇上。”
老宫女识趣将门关了起来，老太监提着水桶出来。
“咱们这个皇后娘娘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是啊，日后都给咱家好好伺候皇后娘娘。”
宫女满脑子都是半透屏风上娘娘和皇帝两人重叠在一起的影子。
似是想明白什么。
顿时间，脸红的慌。
里屋此时再次传来。
“皇上……，臣妾想自己洗……”
“嗯，朕想帮帮你。”
宫女没想到皇上在皇后面前，竟然是这样的。
屋里。
秦舒言低头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浴桶上的雾气缭绕。
看着原本细如嫩藕的手臂，此时上面泛起一片片犹如樱花的红印记。
触目惊心。
特别是……
回想刚刚。
低骂了一句：“简直是，饿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