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在想，就算她费尽心思给那蛇妖生找一些罕见的药材，想要修补蛇妖断了的心脉也无济于事。
天命不可为，那蛇妖注定是要死的。
他只是可惜，那日他好不容易剥出来的内丹，被她带走了……那明明是他的内丹！
他就这样等啊等，不知过了多久，才重新得知了她的消息。
边境战乱，她死守城池抵御敌军，最终死在了战场上。
她死了。
柏止脑海里满是这三个字的无力感。
她就这样死了？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再见她一面……
子书看到那个骄傲了大半辈子的主君，最终还是低下了高傲的头，像是雪地里枯萎了的玫瑰，大片泪水浸染了他的眼睫。
只能听到他的呜咽和泣不成声。
“小帝君别哭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战神如今已经历劫归来，重新回到了九重天。”
柏止这才发现原来太乙真人这老头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说不定看了他不少笑话……
柏止没出息的吸了吸鼻子，擦干了眼尾的泪痕，干巴巴道：“老头，你是不是在看本君笑话？”
太乙真人长叹一口气，言语间破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小老儿提醒过帝君的，卿禾战神早就没有了情丝，你怎么还是陷进去了？”
柏止委屈的撇撇嘴，他看上去都快要碎了。
太乙真人可见不得这个，就算柏止如今是帝君，可在他看来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小狐狸，他看着长大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