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决一直将手护在乔云溪的后脑上。
由于惯力,唇又被堵住,乔云溪惊的下意识闭上眼睛,小手快速抓住男人的肩膀。
——
寝殿内发出这么大的动静,小阮子趴着耳朵用力听,听到巨大的水声,捂嘴偷笑。
“快去告诉太后娘娘,皇上跟皇后正在寝殿内鸳鸯戏水,快去,快点去啊!”
小太监点头,立刻将来到太后的寝宫。
太后闻言,笑的合不拢嘴,“继续探。”
小太监,“是,太后娘娘。”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没有选错人啊,皇上居然这么快就愿意接受了。
赫连决在浴桶里也没有放过乔云溪,一边吻,一边抱着她,两人的身上都湿透了。
乔云溪的身上的衣服被水湿透贴在了皮肤上,完美到极致的身材曲线毕露出来。
赫连决感觉到手掌传来的细滑触感,心头一震,吻,更加的凌乱落下。
待怀里的女人被吻的晕了过去,赫连决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迷的失去了理智。
她太美,一吻上去,根本把持不住。
“云溪.........云溪?”
赫连决扶住她的肩膀,见她完全晕过去了,得意的笑了笑,抱着她走出浴桶。
乔云溪浑身都湿透了,赫连决解开了他身上的湿衣服,别过头,替她擦干身体。
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他惊的回头。
当看到女人姣好的曲线时,赫连决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随后从鼻子冒出。
等赫连决反应过来时,鼻血已经滴到了床上,他赶紧吸了吸鼻子,把血擦干净。
但血已经渗进了床铺,擦不干净了。
算了,明日再让宫女过来收拾吧。
赫连决不敢在帮乔云溪擦身体,干脆把她塞进了被子里,然后自己也睡了进去。
揽过乔云溪,呵护般的让她的脑袋趴在他的怀里,赫连决这才满意的闭上眼睛。
乔云溪被皇上从御书房抱回了寝殿,并且在寝殿待了一晚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
大臣们也在太监的口中得知了此事。
纷纷对太后当初的决定表示太好了。
这样一来,皇嗣的问题就得到解决了。
在所有大臣中,唯一一个听到这个消息愤怒的人,就是想将女人送进宫的姜封了。
他握紧拳头,脸上表现出极为不悦的神情,真没想到这个云溪公主还挺有手段的。
居然这么快就让皇上对她喜欢上了。
难怪烟儿会如此的嫉妒她,跟她过不去,看来,这个女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就是因为她,他被皇上罚了三个月的俸禄,现在,又跟他的女儿争后宫的地位。
这个女人,必须除掉!
否则,将会成为他计划最大的绊脚石。
乔云溪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掀开被子,发现身上居然是光着的。
她紧张慌乱的低下头,没有发现异样。
呼——
还好,还好,只是没穿衣服而已。
就在乔云溪松了口气,认为自己只是单纯的没穿衣服的时候,眼睛瞥到了一抹红。
立刻深呼吸,嗓子眼都提了起来。
她掀开那一角的被子,床铺上那一抹鲜艳的红映入眼眶,紧接着,“啊——”
赫连决,赫连决,你这个禽兽!
居然趁人之危要了她的身子。
“银铃,银铃,进来。”
“公主,洗漱的水已经准备好了。”
银铃手里捧着一套华丽的宫衣进来。
“公主,这是太后娘娘赏赐的。”
“快点替本公主更衣。”
乔云溪现在没心情理会这些什么赏赐,只想冲到赫连决那个禽兽的面前打死他。
更衣完毕后,乔云溪气冲冲的走出去。
赫连决刚跟军机大臣商议完国事,一出来就看到了迎面气冲冲走过来的乔云溪。
让军机大臣们先退下,太监也退下。
乔云溪脸色气冲冲的来到赫连决的面前,愤怒的情绪让她的胸膛一起一伏。
开口就是怒吼的大声骂道,“赫连决,你这个禽兽,居然敢趁人之危。”
赫连决突然被骂的一头雾水,看着乔云溪脸上愤怒的神情,更是理解不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朕什么时候趁人之危了?污蔑朕,你知道要担什么后果吗?”
“做了不敢承认,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乔云溪气的直冒烟,“说什么忘不了我,喜欢我,都是你事先编排好的吧?”
“乔云溪——”赫连决咬牙,“朕没有做趁人之危的事情,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他要是真想要她,又何须趁人之危。
她本就是嫁给他的女人,别说只是宠幸她,就算让她侍寝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怎么到了她口中就变成了趁人之危。
最可恶的是,她居然说他的话是编排好的,他好不容易说出口的话误会是编排。
赫连决被乔云溪气恼了,一把将乔云溪给扛在了肩上,一肚子火的走回寝殿。
小太监见状,又将消息传到太后耳中。
皇上一下早朝就迫不及待的将云溪公主扛回寝殿,云溪公主挣扎也无济于事!
太后闻言直接愣住,这也太猴急了吧。
不过,猴急点好,她还等着抱皇孙呢。
赫连决扛着乔云溪回到寝殿,将她摔在了龙床之上,随后,跟着倾身而下。
他压制住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
垂眸看着乔云溪的眼睛。
乔云溪紧张的咽了下口水,“赫连决我警告你啊,你可不要乱来!”
“乱来?”赫连决突然坏笑了一下,低头在乔云溪的唇上啄了啄,“朕要是想乱来的话,昨天晚上你就已经是朕的女人了。”
他忽然放开她,起身,站在床边。
乔云溪听清楚了男人话里的意思,扑闪了一下眼睛,撑手,从床上坐了起来。
听着赫连决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她掀开被子的一角,“那这一抹红怎么解释?”
她虽然身体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但是床铺上这一抹红又要怎么解释呢?
赫连决看过去,眼神躲闪,好一会儿才解释道,“那是朕不小心流的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