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傻得得的要来这里审问刺客。
结果,却被这“刺客”反问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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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决见她犹豫了,“朕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的出来为何在认出朕的身份后还要动手,朕就选择不再追究那件事。”
御医他都已经下令不准传出去。
早朝也称身体不适让大臣们以奏折的形式呈上来,由值朝公公送到御书房。
若是让大臣们看到他额头上的伤,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猜忌跟猜疑。
乔云溪的脑子此刻正在飞速运转。
突然之间,灵光一现,有了!
她脸上露出一抹羞涩,不好意思的抬头看了赫连决一眼,“其实,人家是在跟皇上玩鸳鸯戏水的游戏啦,打是亲骂是爱。”
说完,她还假装羞怯的扭捏了一下。
那害羞小女人的模样演的淋漓尽致。
要不是自己当时在场,赫连决还真就被眼前这个女人的演技给骗到了。
鸳鸯戏水的游戏?
亏她想的出来?
赫连决被乔云溪睁着眼睛编出来的荒唐谎话逗笑,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乔云溪,你觉朕会信这些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皇上要是不信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乔云溪心一横,“要杀要罚就动手吧!”
“我一直听说皇上是一个勤政爱民,不会滥杀无辜的好君王,就算皇上今日把我杀了,我也不会让侍女把这件事传出去的。”
乔云溪闭上眼睛,等死。
如此能说会道的女人,赫连决还是第一次见到,照她这么说的话,今日若是的杀了她,自己就成了一个滥杀无辜的残暴君王。
赫连决眉毛往上一挑,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眼前这个女人,尤其是她的这张小嘴。
笑道,“朕不杀你,把眼睛睁开。”
他不会让自己变成一个残杀无辜的君王,而且,他本来也没打算过要杀了她。
乔云溪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赫连决好像真的不打算杀她了,才完全睁开。
悄悄呼出一口气,以身犯险成功了。
她决定赶紧离开这里,万一等下赫连决又反悔了又要杀她,那可就完了。
“既然皇上已经不打算杀我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这么晚了,皇上也该歇息了。”
乔云溪说完,赶紧行礼,然后转身。
她现在还没有消化完那天在御清池碰到的变态男人就是赫连决的这个事实。
这一切,实在是太巧了。
怎么就刚好是赫连决呢?
要是换作别人,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明明被偷看了,还要去奉承那个变态。
脚下生风,乔云溪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可刚走到门口准备打开门的时候,背后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劲风,然后是一个黑影。
乔云溪心里惊了一下,本能的回过头。
还没看清楚身后的人是谁,就被那个人给按在了门上,双手被擒住压在两边。
“朕有说让你离开这里了吗?”
赫连决压着乔云溪的两只手,把她按在了门上,身体靠的很近,低头看她。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乔云溪长长又卷翘的黑色睫毛,还有俏挺秀气的小鼻子。
那睫毛,因为突然被人按在门上而受到了惊吓,像蝴蝶飞舞一样微微扑动。
再往下,是一张绯色水润的红唇。
红唇饱满诱人,唇形不张自笑。
乔云溪抬头,撞进了赫连决的视线里。
“可是皇上也没说不准离开啊!”
“你.........”赫连决被她的这张能说会道的小嘴给反驳的有些无言以对,甚至想笑。
调整了一下情绪,他将头往下更低了一点,沉声道,“朕额头上的伤是因为你而受的,从今日开始,你要负责伺候朕。”
“直到,伤口完全痊愈为止。”
乔云溪闻言,下意识的看向赫连决额头上包着的厚厚的白纱布,咽了下口水。
小声的问道,“有那么严重吗?”
“我记得那天她只是稍微那么用了一点力气而已,那个木勺都没有敲断啊。”
赫连决嘴角抽了抽,“.........”
她真的确定那天只是稍微了用了那么一点力气而已吗?
差点就把他给敲晕了。
赫连决厉声说道,“那个木勺要是断了,今晚你的脖子也得跟着一起断了。”
乔云溪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她好像听到了咔嚓一声,脖子断掉的声音。
心底庆幸那天使出的力气没那么大。
不然的话,她今晚的脖子可就不保了。
乔云溪勉强扯出一抹笑,“没问题,不就是伺候皇上吗?人家还求之不得呢。”
狗皇帝,居然敢威胁她!
早知道那天自己下手就更重一点了。
把他敲成傻子就认不出她来了。
赫连决似乎习惯了她的这样勉强的笑容,“是吗?你真的求之不得要伺候朕?”
“嗯,我本来就是要嫁给皇上做妃子的女人,伺候皇上,本就是应该的事。”
乔云溪回答滴水不漏,有模有样。
其实心里:谁愿意伺候你啊,明明就是你先变态的,没敲傻你是我最大的遗憾。
但这些话,当着面,乔云溪可不敢说。
赫连决盯着乔云溪精致白皙的小脸看了一会儿,“既然如此,小阮子,进来。”
他松手放开乔云溪,拉开了距离。
站在门外一直听候吩咐的小阮子立刻推门,走了进来,“皇上,有什么吩咐?”
赫连决冷声道,“去将御医开的药拿过来,然后,交给云溪公主。”
小阮子闻言,愣住一秒,随后,抬头看了一眼站在皇上身边的云溪公主。
回答道,“是,奴才这就去拿。”
小阮子出去后,很快就把药酒拿回来了。
他将御医开的药交到了乔云溪的手上。
“云溪公主,这就是御医开给皇上治愈额头上的药酒,奴才把它交给你了。”
乔云溪看着手里的白瓷瓶,不用打开塞子也能闻到一股很浓的药酒味。
她点了点头,“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