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问题明显的私人定制，是冲着她来的。
“不是。”胡馨摇摇头：“算是我的私人问题。”
余然然狐疑地扫过胡馨的面容，没有犹豫道：“那我选择不回答。”
胡馨微微一笑：“那我要是给你一个回答的理由呢？”
余然然的小鹿眼闪烁个不停，似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是什么理由？”
胡馨拿起放在桌面的手机，解锁拨弄几下，将屏幕对向余然然：
“我女儿比你小一岁，是你弟弟的粉丝，这个理由可以吗？”
余然然眨了眨眼，身为魔法师的良好视力让她能清楚的看到那是一个微讯的朋友圈界面，备注是女儿，头像正是余悠悠的照片。
而在近期的朋友圈动态中，基本都是和余悠悠有关的。
胡馨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以便让余然然看得更多。
余然然也一直看到有关余悠悠的朋友圈一直到去年。
余然然收回目光，神情有些怪异：“您可真不太像一个有十八岁女儿的母亲。”
这皮肤，这脸蛋和身材，说是刚三十都有人信。
胡馨也收起了手机，笑容温和：“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余然然撇了撇嘴，不解道：“这似乎算不上什么理由。”
余悠悠的粉丝多了去了，她没必要为余悠悠的粉丝解惑，更不要说粉丝的妈妈了。
胡馨面不改色，若有深意道：“怎么不算，当母亲的关心一下女儿偶像姐姐的安全，这不正常吗？”
余然然：“……”
余然然忍住想吐槽的欲望，蹙起秀眉，沉声道：“您这是什么意思？您认为死灵法师可能对我产生危险？”
余然然紧紧注视着胡馨，思索这个审判法师打探死灵法师身份的用意。
最重要一点就是，究竟是这个审判法师自己想问的，还是审判局的意思。
如果是后者……余然然心头一凛。
“组长……”路新川面色惊异，欲言又止。
胡馨伸手拿过余然然的测谎笔录，轻声道：“一个身份不明的死灵法师，不管出于什么考虑，我都认为小心无大错。”
余然然默然片刻，深深地看了胡馨一眼：“我不认识。”
胡馨目光微动，路新川则是直接看向灯光，没有亮红。
余然然没有撒谎。
“我可以走了吧？”余然然伸手指了指戴着的头盔。
路新川看了胡馨一眼，胡馨没有说话，路新川松了口气：
“当然可以，已经结束了，麻烦帮我叫下一个人进来。”
余然然点点头，取下头盔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看了胡馨一眼，转身离去。
等到余然然离开，路新川立刻压低声音：“组长，您刚才这是……”
路新川十分惊疑，胡馨的问题无疑在怀疑死灵法师有问题，可死灵法师目前已经和众多高级魔法师达成了共识，那这质疑的可就不止是死灵法师了。
若是让那些驻守梅城的高级魔法师得知，就麻烦了。
“没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胡馨目光看着窗外，与那道同样身着金丝云纹制服的身影对视，狭长的眼角微微扬起。
“赵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