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你就这点出息？”
江澈生气将头扭到一边，拒绝跟裴渡沟通。
从来没有谁敢像是这样不给裴渡面子。
裴渡忍住想要发火的冲动，难得放软了语气哄道：
“跟了我，不会让你吃亏。”
“你之前在陆傲那里他给了你什么？我都能给你双倍。”
条件的确极具诱惑力，而且还完成了从狗到人的进化。
江澈吸了吸鼻子，依旧倔强回答道：
“不管你开出来什么条件，我都绝对不可能背叛陆总。”
“我这辈子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鬼。”
刚刚还打算好好跟他说话的裴渡听见这句后，又重新掐住了他的下巴，锐利的眼神仿佛要看进他泪汪汪的眼底。
“哦？是么？”
裴渡看似平静，但实际上已经在暴怒的边缘。
直觉告诉江澈，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尤其是在生气的时候。
江澈：我不信，我就摸！
“是，你连陆总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裴渡的大拇指指腹一直在他唇上反复摩挲，之前被咬出来的那个痕迹，在他暴力的动作下出了血。
江澈嘴里尝到了铁锈味，被吓得下意识往旁边退了退。
“你这么在乎他……”
“应该知道跟我的合作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江澈瞬间提起警惕。
“你想干什么？”
“你也不想让他丢掉这份合作吧？”
意有所指的一句话，让江澈心里莫名有些后悔。
裴渡薄唇吐出了三个字。
“取悦我。”